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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关于周瑾在审讯过程中疑似手段不当一事,审查给出了最终结果——不存在严重违纪现象,仅全组通报批评。
接到谭史明电话时,周瑾还没睡醒。
从前一直高强度、不间断地工作,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一松懈下来,积累的疲倦仿佛从骨头缝里慢慢渗出来,动不动就酸软得要命,连精神头都懒了。
周瑾这天睡到快中午,从被子里钻出来头来,精神恹恹地去接谭史明的电话。
他简单说了审查结果,通知周瑾下午就来重案组报到。
周瑾一听,瞬间清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真的?”
江寒声正好从浴室出来,看她醒了,笑眼亮亮的,貌似听到开心的事。
重案组的接待室。
谭史明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继续问周瑾:“江教授跟你在一起吗?”
周瑾:“在。”
“让他接个电话。”
周瑾有些疑惑,朝江寒声的方向递过去手机,小声说:“我师父找你。”
江寒声眉挑了挑,接过来,他应了一声:“谭队,我是江寒声。”
那头一直安静,迟迟没有应答。
江寒声:“喂?”
“——小狗崽子,能耐啊,敢挂我电话了你!”
从听筒里传出来一声气正腔圆、浑厚有力的怒吼,冲得江寒声眼皮一跳。
周瑾将这声吼听得一清二楚,表情有些惊诧,因为就连江寒声的父亲,也从没像训孙子似的训过他。
江寒声抿唇,闭了闭眼睛,半晌才无奈地喊了声:“老师。”
“现在知道喊老师了。”
坐在重案组办公室的这人正是王彭泽。
他头发已经灰白,但抹着发胶,一丝不苟地捋向脑后,因此显得格外精神。
相较于谭史明的严厉,姚卫海的沉稳,王彭泽身上倒有一股鲜见的不世故。
他人往那里一坐,架起二郎腿,没有什么大排场。
咬在嘴里的烟是自己卷得,就咬着,不见他抽。
有人要来给他点上烟,他就嘿嘿笑两声,拒绝道:“戒着了,我就闻闻味。”
谁敢想这么一个老头居然是省厅犯罪研究室的主任。
江寒声得知自己的老师就在重案组办公室,问:“您怎么来了?”
“有正事,见面再说。”
王彭泽正经道,“……带上周瑾吧,我该见一见这孩子了。”
江寒声看了眼床上的周瑾,答应:“好。”
等他扣下电话,周瑾赶紧问:“是你老师,王主任?”
江寒声点点头,“他来海州了,正好想见见你。”
周瑾一下紧张起来,问:“那,那我要准备什么吗?”
他们两个人的婚事是父母撮合,周瑾倒没怕过长辈这一关,不过听江寒声和王彭泽的对话,周瑾直觉他们两个关系很亲近,比江寒声和他父亲的关系要亲近很多。
听得出,江寒声很敬重王彭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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