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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琉音也清楚,自己其实应该尽快泻出来。
合欢蛊以精气为食,早些泻身,蛊虫就会早些安静下来。
但相对的,蛊虫饱餐一顿后也逐渐成长,胃口就会越来越大,发作得愈加频繁,需要更加频繁地进行交媾。
先前他施针止蛊,也有这一点原因在。
但如今施针已无法压制住蛊虫,又因为先前一直未有精气供给,蛊虫饥肠辘辘,所以发作时,花稚疼痛难忍,竟生生疼晕过去。
离南疆还有十日余,期间两三日规律行房一次,或许能撑到那时。
虽做了如此缜密盘算,但这事做到后头,月琉音没想到自己的定力会出问题。
欲壑难填。
快意太过强烈,阳具抽出推入,一路碾着细密的肉褶,快感在这重复间层层累加,竟在这漫天晚霜冻雪的严寒之中,让他生出烈火焚身之感。
难以浅尝辄止,要不够,只想要更多更深入,更暴虐也更餮足地占有她。
“师父……您还没好吗……”
直到花稚低弱含欲的音色在他耳畔想起,他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逾越太多。
心下愧疚,不敢再沉溺,握住她腰肢尽可能迎合自己,快些释放。
快感累加到极致的瞬间,阳液抵着宫喉射进花宫中,花稚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小腹热热的,像是被灌满了水浆。
在这剧烈的动作之下,花稚覆眼的白纱禁不住这番颠簸,落了下来。
视线撞上的瞬间,两人愣住了,都忘记移开。
花稚看见窗外映入雪光,落在他侧脸,勾勒出狭长的凤眸与纤密的睫羽,即便已藏不住眼底欲色,却依然让人觉圣洁无瑕,浅绯色晕开在他眼角,像是未曾有人涉足过的雪原神山,染上烟霞。
“别看我,花稚。”
他叹息,低喃,嗓音是花稚从未曾听过的,含着情欲的暗哑。
花稚蓦然清明,又有些不敢置信。
原来,师父,竟也会有流露出这般欲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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