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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害颜嫔的人尚无头绪是谁,能做到这样地步的人一定不会是个简单的角色。
那樽百合,是经由太医检验过才送入的营帐,以此便可证明送进去前百合没有任何问题,唯一能在那上面动手脚的人只有在这营帐内侍奉之人。
而且,那侍卫的出现也绝不是偶然。
听他口口声声说着爱慕颜嫔,可出言句句都是将颜嫔置于死地,何曾有过一分倾慕,他大抵也是那幕后之人陷害颜嫔的一颗棋子。
可惜的是,不论是那侍卫还是侍奉过颜嫔的人都已被皇帝下令杖杀,要想再继续追查,难若登天。
也正因为如此,嫣昭昭才觉遍体生寒。
这幕后之人的手竟可以伸得如此长,在事发之后不仅没有暴露自身,甚至可以随意差遣颜嫔身边的奴婢和宫廷侍卫,而那侍卫哪怕受刑受辱,也没有将幕后之人供出来一分。
那幕后之人的存在十分可怖,就好似有一双眼睛在黑暗处死死地盯着她那般,张开獠牙伺机而动,只要找准机会便会一口咬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再无喘息的机会,草草死去。
夜色渐深,外头寂静得只有虫鸣。
嫣昭昭知晓自己该回到营帐去,可待她回过神来时,竟发觉自己身上有些软,浑身皆透着凉意,使不上劲。
她正欲喊人,却又想起自己已然让碧落先回去,此时营帐外一人也无。
忽而,一道细碎的声响传来,嫣昭昭还尚未反应过来,身上便被披上了一件玄色的狐毛披风,那通体的寒意尽数被驱散,十分暖和。
“怎穿得如此单薄,不冷么?”
熟悉的嗓音自头顶上传来,嫣昭昭侧过头,谢辞衍依旧是一身玄衣,不知在何时走了进来,正站在她面前。
男人宽大的身形将她笼在他的影子底下,让人生出了心安的情绪来,许是刚刚害怕了一场,此时正是需要抚慰的时候,又见到了唯一能让她感到自在放松之人,不免多了几分依赖。
她脖子歪了歪,将脑袋靠在谢辞衍的小腹上,也没问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动静闹得如此大,他即便是闻声而来也是正常。
嫣昭昭心里怀揣着事,却又不知该如何将其说出口,只好憋闷在心里头,郁郁葱葱的指尖自然地紧攥着他腰侧的衣裳,入目又是一片玄色。
谢辞衍好似真的很爱穿玄色的衣裳,她见过他这么多回,好似每一回都穿的玄色,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
“你为何如此爱穿这玄色的衣裳啊?是不喜欢别的颜色么?”
显然,他没想到突然抱住他的女子会没由来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谢辞衍微愣了一瞬,须臾又自然回答,“不是爱穿玄色,而是这个颜色即便血染脏了衣裳也不会叫人给看出来。”
谢辞衍虽为摄政王,可朝堂上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包括坐在龙椅之上的天子。
从前,皇帝羽翼未丰,美其名让他辅佐,实则不过就是将所有腌臜活尽数交给他,成为了朝堂上群臣的活靶子,让他们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身上,从而忽视了仍年少的帝王。
现下,皇帝羽翼已丰,自是不再需要他这么一个威胁到他的人伴君侧。
对他,自是处之而后快。
这么久以来,他身上不知染上了多少人的鲜血,不仅有他的,更还有那些死在他手底下的人命。
他要是不穿玄衣,一片片血迹全然溅到身上,可真就与百姓们口中的活阎王无异了。
谢辞衍垂眸,晒笑一声,“怎么?昭昭想我穿其他颜色的衣裳?”
嫣昭昭顺着他的话想了想,男人笑起来妖冶,眸中带着丝丝邪性之时,好像与她钟爱的红色挺相配的。
她这么想着,嘴里也自然说了出来。
“红色应当也衬你。”
他知晓嫣昭昭喜欢穿红色,这是将他也划分在一阵线上了?
谢辞衍心情更好,嘴角也带了抹笑意,“好。”
而后,他又看了眼仍攥着他衣裳不放的那双小手,有些忍俊不禁。
“昭昭这是打算今夜就在此过?不走了?”
不等她回答,谢辞衍便已俯下身将女子给拦腰抱了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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