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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还记得当年相柳和玱玹一战,玱玹带了三十多人骑着各式各样的坐骑。
在人数占绝对优势,还都是灵力高手情况下,相柳杀出了重围,与他打了个平手,最后还在她的帮助下,差点杀了玱玹。
现在涂山氏的三个管家就能将他打伤,这实力似乎比当年高辛国还要厉害得多。
“涂山氏是忌惮我们王族,才故意隐藏实力吗?”
小夭皱眉惊呼。
“现在知道你夫家有多可怕了?”
鬼方尧讥笑,“你想和离,我看没这么容易。”
小夭手指捏紧,“璟性子温和,涂山氏也不是他一人说的算,而且我要和他和离,跟这些事没关系。”
“是,他性子温和。”
鬼方尧讥讽。
“你什么意思?”
小夭不满意道。
鬼方尧侧过身子,将一条腿随意搭在床上,“古往今来这么多年,就没有哪家做生意能和涂山氏相提并论,你难道以为他们只是生意做得好?”
鬼方尧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那是他们敢做别人不敢做的生意,也有实力做。
还有一点你也说错了,这涂山氏还就真是涂山璟一个人说得算,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和他做生意从未占到过便宜,他只是在你面前是只无牙的小白兔而已。”
“他哪有你说的这般。”
小夭潜意识不愿意相信,“照你的说法,那这次七王这次私吞赈灾粮之事......”
小夭说着忽然停顿了下来,脑子浮现刚刚在书房里静夜和婢女的谈话,她伸手从衣袖拿出刚刚从婢女身上偷梁换柱的药瓶,打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色一变。
麻尚草,谐音马上走,只要服下顷刻毙命。
“这是什么?”
鬼方尧看着她忽然变了的神态。
小夭将药瓶塞进他怀里,“对你来说是个好东西。”
她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自己带的包裹面前,给鬼方尧调药。
“你脚怎么了?”
鬼方尧皱眉。
“无碍,我想换下你手中这瓶毒药,才故意扭伤的。”
小夭卷起裤腿,拿了一片调制好的药膏敷上,“你运功疗伤,我先理理。”
鬼方尧看了她一眼,侧身躺在床上不再说话。
小夭一边调药,一边将今日自己听到的所有消息理了一遍,静夜他们说的江主事是负责粮食这块吗?
若是的话,静夜下了这样的命令,那这笔生意是通过涂山氏认可的,璟......
她认识璟多年,他做什么生意她不好奇,也不想管。
可现在是赈灾的粮食,是千万百姓的性命,他真会做这样的买卖吗?小夭忽然觉得自己脊背发凉,手指冰冷,仿佛置身在龙潭虎穴之中。
她抬眸看着床上的鬼方尧,他已经受了伤,她该不该将事情告诉哥哥。
小夭眉头紧锁,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和璟有关系。
不,兴许是误会了。
小夭摇摇头,晃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明日她早晨去会一会涂山府这些管家管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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