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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流三分得意三分自满地说道:“不瞒你说,我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你没有发现,就是心细、遇强则强、永不服输。”
“心细?遇强则强我算是领会过了,心细又体现在哪里?”
吴小舞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不无幽怨地故意说道,“男人心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用在正路上就是好事,用在斤斤计较上就是坏事。”
倪流的自信一向很强大,“我就举一个小例子——在和王树斌交手的时候,不管我逼王树斌多紧,到最后王树斌甚至都气急败坏了,他一直提都没提五百万现金支票的事情,这说明什么?”
“是呀,我怎么漏了这个细节?”
吴小舞服了,冲倪流伸了伸大拇指,“强,心细如发,可是你得告诉我,他为什么被气得快暴跳如雷了,也不提五百万现金支票的事情,而且他既然和洪东旭同流合污了,就应该告诉洪东旭这事儿,洪东旭完全可以拿这事儿找我们的麻烦,甚至可以以侵吞公款的罪名抓了我们?可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为什么呀?”
倪流坏坏地一笑:“真想知道为什么?”
“想呀。”
吴小舞用力地点头。
“自己好好想想去。”
倪流一拍吴小舞的肩膀,“晚安。”
“你……”
吴小舞险些没被倪流气得背过气去。
回到房间,倪流理顺了一下思路,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去,他仿佛看到了一丝阳光穿透了重重云雾,正在向他展现一个无比光明的前景,突然,电话又响了。
难道又是姐姐来电?一看来电号码是襄都的座机,倪流也没多想,顺手就接听了电话。
“倪流,你以为你躲在石门我就找不到你了?想得美!
告诉你,限你三天时间回襄都解决遗嘱问题,否则,小心出门被车撞死。”
宋国武气急败坏的声音夹杂着恶毒的咒骂和攻击,如天边雷声一样滚滚而至,震得倪流的耳朵嗡嗡直响。
倪流才不屑于和宋国武对骂,只回答了他一句:“等你刷牙之后再打来电话。”
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一挂断,宋国武就又气势汹汹地打了过来,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倪流,你个混蛋敢挂我的电话……”
“哦,还没刷牙?”
倪流又挂了。
第三次宋国武终于服软了:“倪流,你先别挂,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话就说人话,别跟疯狗一样乱叫。”
倪流冷冷地说道,“宋国武,别以为你为了得到遗产,在背后做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没人知道,如果我都捅出去,你别说能拿到一分钱了,下半辈子直接去监狱里养老吧。”
宋国武还真被吓住了,支吾了半天才说:“倪流,你、你、你见过王树斌了,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智商是硬伤,倪流无声地笑了,就宋国武的几把刷子,还想在遗产争夺战中分一杯羹?最后被人害死了还得问牛头马面是哪一位害死了他,商场上的事情,拼的是财力,比的是智商,财力不雄厚,智商不高人一等,就别硬挤进来让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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