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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明头皮发紧,攥紧了手里的外套,脸上露出恰当的不知所措,“王婆婆,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在我家门口?”
“哎哟你昨晚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家死人了?”
死t?人了?
何月明一惊,难道是素芬和翠芬出事了?她当即急切地冲进宅子,只见庭院里两个警察正用担架抬着具遮着白布的尸体往外走,差点跟何月明撞个正着。
素芬和翠芬站在后面,满脸惊恐,见到何月明时眼睛一亮,急切出声。
“岳大哥,你总算回来了!”
何月明目光迅速扫过两人,见她们丝毫无损,暗暗松口气。
再看另一边有个明显是头目的警察正在盘问一个男人,男人五大三粗,脑袋上包着块白布,上面有血丝渗出,显然是磕破了头。
何月明一眼认出对方是彪哥的小弟铁牛,心中当即有了判断,死者莫非是彪哥?
“怎么回事?”
她惊愕地问。
素芬声音有些发颤,“我们也不知道。”
今天凌晨,睡梦正酣的两姐妹被一个男人的大叫惊醒,出了卧室找到后院一看,铁牛正抱着彪哥的尸体大声嚎啕,彪哥身上湿淋淋的,看样子是栽进了旁边的池子里,溺水而亡。
至于两个大男人为什么半夜会出现在岳明的宅子里,很快,警察头目就从铁牛口里问出了答案——原来彪哥咎由自取,趁着暴雨天想对素芬两姐妹不利。
至于为什么会栽进池子里溺水,明显是喝醉了酒的缘故,总不可能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干的吧,何月明又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
不过警察还是走过来盘问了一番何月明,“你昨天去哪儿了?”
何月明早就想好了说词,“上山采药,回来路上遇着了暴雨,摔了一跤,耽搁到今早才回。”
因她平常经常以采药借口外出,又有街坊作证,警察也就相信了,准备走时看见何月明拎着的外套里面像是有东西在动,随口问问道,“这外套里面装了什么?”
何月明心中一紧,面上不动声色,笑道,“斑蛾子,拿来入药治疟疾的,长官要看看吗?”
警察没什么兴趣,摆摆手走了,外面围观的邻居也散去。
何月明让素芬去准备点吃的,又让翠芬去烧一大桶洗澡水,自己则径直走回房间,反手锁上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神情总算放松不少。
只短短休息了三四秒,她拿起手边的外套,面色再度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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