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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说什么?”
南安帝看着唐明雩,冷冷地说:“朕这么多日子虽然有些冷落她,但还不是为了她好?她肚子里有孩子就应该安心静养,不要出来争风吃醋。”
“可她倒好!
她是怎么做的!”
南安帝越说越生气:“她不仅觉得朕那样子是为难她,苛责她,甚至还觉得朕是想要对她下手,还真的是狼心狗肺!”
“父皇…母妃她不是…”
唐明雩还想着为熙妃争辩两句,可是看着南安帝脸色铁青,他还是闭上了自己的嘴,因为他知道,如今的父皇根本就不想听自己说那么多。
“去看看吧。”
南安帝知道这件事情怪不到他头上去,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终究是叹了口气,直接摆了摆手。
“是,多谢父皇。”
唐明雩重重地磕了个头,起身的时候还有点踉跄,额头带着鲜血。
南安帝有些不忍,摆了摆手,身旁的刘福禄就连忙跟了出去,妥善安排了轿辇送唐明雩去永寿宫。
残阳似血,将余晖倾洒在紫禁城连绵起伏的琉璃瓦上,每一片瓦都被染成了不祥的殷红。
永寿宫那朱红色的大门紧紧闭阖,门前的铜狮在黯淡的光线中愈发显得狰狞,整个宫殿被一股沉重压抑的氛围所笼罩,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让人几近窒息。
轿辇停在了永寿宫前,唐明雩踉踉跄跄地从轿辇上下来,身上的披风被疾风吹得猎猎作响彻。
他来不及整理凌乱的衣衫,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宫门冲去,脚步匆忙而慌乱。
刚一踏入永寿宫的殿堂,那熟悉的檀香气息裹挟着一股彻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瞬间被殿内随风飘动的白色帷幔所吸引,那白色在昏暗的光线中如同幽灵般摇曳,仿佛是死神伸出的冰冷触手,肆意地撕扯着他的灵魂。
“母妃!”
唐明雩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带着难以言喻的惊恐与悲怆。
这一声呼喊,饱含着他内心深处的无助与绝望,在空荡荡的宫殿内久久回荡。
他如同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内室冲去,脚步踉跄,身形摇晃,好几次险些被门槛绊倒。
此刻,他的世界里唯有母妃的身影,其他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当他终于冲进内室,看到床榻上静静躺着的熙妃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熙妃的面容宛如被寒霜骤然侵袭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曾经的红润与光泽早已消逝不见,只剩下一片骇人的苍白。
或许是因为刚刚生产过,空气中还留有些许血腥味,闻起来让人格外不舒服。
唐明雩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眸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仿佛只要自己不承认,这残酷的现实就会如同幻影般消散。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满心的悲戚无法宣泄。
“这不是真的……母妃,您醒醒啊!”
许久,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扑倒在床前,双手以一种近乎痉挛的状态紧紧握住熙妃早已经冰冷的手,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试图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去唤醒沉睡的熙妃,可一切都是徒劳。
熙妃的手毫无回应,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迅速传遍他的全身,让他仿佛坠入了万丈冰窖,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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