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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兰语气无奈:“以前上学的时候,学长会带着我们辩论队去喝点。
其实我也只喝过那一款而已。”
纪从云当然是相信温泽兰的说辞的,可即使如此也不妨碍他起了些玩心。
他故意夸张了语气语调,说:“原来带坏泽兰是你的学长吗?什么时候能互相认识一下,我想打听打听初次去酒吧的温学长是怎么样的。”
即使知道纪从云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温泽兰还是很配合:“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联系一下他们,问问他们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见一面。”
“这算是什么?”
纪从云拿了一条小虾条放进嘴里,或许是那条上的粉有些多了,纪从云端起桌面上的水喝了一口,“因为我把罗威尔介绍给你,所以泽兰也想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么?”
温泽兰也刚好放下玻璃杯,他说:“或许是吧。
不过,如果你想之前以前的、我的样子,或许直接问我会更方便些。”
“毕竟,我应该比他们了解,当时我是怎么样的。”
温泽兰说。
话虽然是说到这份上了,可纪从云在应下后却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只是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走。
对他来说,温泽兰就像是四周摆满了甜点的陷阱。
甜点的香气四溢,吸引着他在拾取它们的同时,也不断缩短着与陷阱的距离。
看着面前漆黑的洞口,他原本是该后撤离开的,可偏偏又有那么一只手勾得他神魂颠倒,只差一步就会与那只手相握。
可同样的,也只差那一步,纪从云就能跌入深不见底的黑洞。
但纪从云不敢赌。
至少在没有做足万全准备的现在,他不愿意冒着风险。
略过温泽兰刚才不知缘由的话,纪从云浅笑着和温泽兰道谢,话语中的内容几乎也围绕着那一场芳疗,以及今天来自温泽兰的提醒。
“从云其实不必这么客气。”
温泽兰叹了口气,将属于纪从云的那杯鸡尾酒,又往他的面前推了一点儿,“我并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因为我觉得我们是朋友,这些事情并不值得特地拿出来说。”
他说着,稍停顿了会儿,又从调酒师那儿接过自己的那杯椰林飘香,微举了一下:“至少抵不上这一杯酒。”
话语落下,纪从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转移话题的方式有多么低劣。
他有些无奈地摇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忽然这么嘴笨。
“是我的问题了。”
他说,“那不知道泽兰这周末有没有空。
好学生也该正面影响影响我了。”
温泽兰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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