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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被拍打得很受用,巴不得顾小灯多拉一会手,多拍几巴掌,于是又说:“他们侍奉你有功,可当年伙同苏小鸢把你送出顾家是大过,不然你不会……为这一桩旧事,我恨透了。”
顾小灯愣了片刻,又抬手拍他手背:“那你怎么不恨我?我那时自己蠢笨,又信顾家又信苏明雅,你怎么不怨我?”
“顾家卖你,苏家做皮条客,你从头到尾错什么了?”
顾瑾玉自己触及往事,眼底戾气陡生,“我只恨不能把他们全杀干净,皇室世家通通灭族,全部死个干净,我再跳进墓穴,报尽冬狩那夜的仇……”
顾小灯看他阴鸷起来,抬手去戳他脑壳:“我谢你替我鸣不平,但越说越不像话了!
脑袋里是不是又有浆糊了呀?赶紧甩甩脑袋,把浆糊摇匀一点,不然就歪个脑袋,把里头的水倒出来。”
顾瑾玉被他戳了三下,很快安静下来,看向他的眼神偏执又克制,安分得像被大骨头敲了的家犬。
“世道像个绞肉机,长洛像块大砧板,多少人都要上去挨刀子……我怎么脱口说得像顺口溜。”
顾小灯把自己逗笑了,继而拍打着顾瑾玉的手背随想随说,“顾森卿,我的事是我的,和你扯不上多大的恩仇。
这七年里你一定很辛苦,你好好当你的人臣,不要瞎作嘛,有功就受赏,有错就认罚,有珍馐就吃,有好觉就睡,别想那么多。
你看你现在,一身疤吓人,一身蛊更吓人,你干嘛呀你,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了啊?”
顾瑾玉看着顾小灯的眼睛,眼眶瞬间胀痛,心中骤感无边的委屈,心神一动,眼前便忽然出现了心中的幻觉。
幻象的“顾小灯”
凭空出现在真的顾小灯身边,它坐在旁边托着腮,笑吟吟地看过来:【就是,你看你,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但凡早些开窍,早早同我好,你疼我,我怜你,日子怎么会过成这样?】
顾小灯说着不拍他了:“总之现在睡个好觉才是正事,明天还得赶路呢,多谢你今天烤鱼给我吃,明天再同你道早,有机会下次我也整点好吃的给你。”
他说完转身欲走,但看顾瑾玉眼神奇怪,便伸手往他眼前挥挥:“树杈子?发什么呆呢?”
顾瑾玉坐在椅子上没起身,却忽然伸手抱住了顾小灯的腰身。
抱得并不紧,手也没乱摸,不像苏明雅抱他时透露着浓浓的情|色意味,顾小灯愣了一瞬,下意识便没有推开他,只敲敲他脑壳:“嘿!”
顾瑾玉不说话,只埋在他腰间沉沉地喘息。
顾小灯当他在哭,于是转而摸摸他脑瓜,故作嫌弃:“麻烦精!”
“没有小灯,日子就全是虚度,全是烂泥,全是腐肉,全是无常。”
麻烦精贴着他,身体一动不动,说着疯话,拥抱的手却挺文明。
“没有小灯我就要死掉了。
我死掉了,我活过来,我又在死的路上了。”
顾小灯听他癫癫地瞎说疯话,此刻倒也没多大惊奇和害怕,反倒是在想怎么治他为好。
他正在逐渐接受一个事实。
他在顾瑾玉的生命里似乎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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