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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明夫人也动摇了,“感情是靠处出来的……”
舒国公感同身受,“想当初你不也瞧不上我吗,是岳母大人强做了主,才把你许配给我的。”
明夫人闻言瞥了他一眼,是啊,她十五岁说亲那年,他刚从石堡城回来,那张脸风吹日晒下看着足有三十,当时她就不愿意,“我不给人做续弦”
,是母亲好说歹说人家没娶过亲,才二十出头,又说他多耿直,为人多敞亮,她实在绕不过去,才勉强嫁给他的。
婚后的向君劼也确实令她改观,虽说是个直肠子,但体贴老婆,知道大老远给她带胡饼回来,她就想原来听取父母之言到底没有错。
反观月引,被江珩那小白脸迷住了眼,落得那样了局,两下里一比较,不免动了心思,何不作了这个主,将来梅芬自会感激父母的。
“既这么,那就干脆定下了吧。”
明夫人也有些灰心了,叹息着说,“那么宝贝的女儿,养到最后竟养出仇来,是我教女无方之过。
她如今这副模样,恐怕也只有仲柔愿意包涵她了,知道内情却还顾念她的脸面不在你面前说破,我瞧仲柔倒有些忌浮的风骨。”
舒国公点了点头,“一文一武,总算齐全,就看梅芬知不知足了。”
夫妇两个说定了,明夫人自然要去知会梅芬。
走进滋兰苑,梅芬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心里生出一点怨恨来,站在床前说:“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再这么下去不成体统,还是嫁出去的好。
你爹爹和我,替你觅了一门亲事,人你认识,就是何啸,不管你是喜欢他也好,厌恶他也好,眼下除了这门亲事,你再寻不见更好的了。
总算你姑母不是外人,嫁到他们家,也免于你受婆婆刁难。
你自己预备起来,养好了精神,别再闹了,爹爹和阿娘都不年轻了,经不起你再三再四的折腾,这些年来父母为你操碎了心,你应当知道。”
这段话没有什么感情,就是直直地下令。
梅芬先还恍惚着,一瞬忽然回过神来,支起身子问:“阿娘,你们要把我嫁给谁?”
明夫人说何啸,“平素是你对他成见太深了,我瞧他没有什么不好。
等定了亲,你们再多相处相处,兴许时候一长,就处出感情来了。”
梅芬如遭电击,愕然望着母亲说:“阿娘,你们就这么讨厌我,把我视作烫手的山芋,急于处置了我吗?”
明夫人那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垂着眼说:“爹娘是为你好,将来你到了我们这个岁数,就知道爹娘的一片苦心了。”
她转身出去了,身后响起梅芬的哭声,她也没有停留,闭了闭眼,毅然走远了。
八宝想求情,可是又不敢,只得回身进内室安慰梅芬:“娘子别哭,咱们再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自己的人生大概就是这样,终究逃不过何啸的魔爪。
人家步步为营,哪怕上回的行径那么恶劣,也没能阻止他说到做到。
爹爹和阿娘还是更相信他,两下里掂量,何啸总比那个护院小厮强。
再去求告,没有用的,她永远不是何啸的对手,越是挣扎,越是脸面尽失,她已经丧失了最后一点斗志,一切都完了。
八宝和团圆看她眼里的光都熄灭下来,两个人急得落泪,“小娘子,你不能认命,一定会有法子的。”
她摇了摇头,“没有人相信我了,从前几日开始,我就昏昏噩噩,以为这是一场噩梦,可是任我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八宝说:“我去找云娘子,她上回让檎丹姐姐传话,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可上魏国公府找她的。”
梅芬还是摇头,“找见她怎么说?说我和一个不认得的男人搂抱在一起?恐怕她也不会相信我了。”
前几日发生了那件事,今天何啸便来提亲,这里头当真没有因果吗?梅芬心里是明白的,可她明白又有什么用,再去指认何啸,谁会觉得她的话是真的?大概都会说她发痴发癫,反倒去同情何啸,觉得他被一个疯子拖累了吧!
“算了,万般皆是命。”
她背靠床架闭上了眼睛,“挣不过,就这样吧。”
八宝不由呜咽,“娘子……”
她平静道:“罢了,不说了,我乏了,你们出去,我再睡一会儿。”
八宝不放心,嘀咕着:“奴婢留下陪您。”
结果她有气无力地瞪了她一眼,“连你也要反我?”
这么一来女使们也不敢多言了,只得无奈退出了内寝。
里头的梅芬到这时才哭出来,自觉前路茫茫,恐怕再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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