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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慎看着林正,缓缓说道:“别人怎么样我不管,我亲生父母的仇,养父养母的仇,我是肯定要报的,我和曹操,绝对势不两立。”
“所以林哥,咱们彻底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说我凭这一手养马术,应该能混到一个位置?”
林正点点头,大手一挥:“完全没问题,咱们目前的军马,是几个士卒放养的,你有系统,还干不过几个士卒?”
陈慎继续问道:“林哥,你对于困难模式,有摸过底吗?到底困难在哪些地方?”
林正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困难模式的关系,襄阳那边战力很强,三年前那边的一个门校尉,可以和我势均力敌,要知道这是刘表的襄阳军,原历史中基本是渣渣的那种级别。”
“所以曹操的青州军和虎豹骑,到底有多少战力,实在是很不好说。”
“至于咱们这,说句不好听的真的不行,文官武将加起来十来个人,关张赵三人手底下各一千,刘备本人领两千,就那么点家底。
“至于诸葛亮这人,今年年初来的,我和他打交道不多,应该和历史上没太多变化,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点,他似乎能洞察人心一般,确实不一样。”
“我甚至觉得,他似乎知道有穿越者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很是玄乎。”
陈慎忍不住张大了嘴,啊这,这河里吗?虽然他是千古一相,但能预知穿越者,也太过分了吧?
……
在林正家住了一宿,陈慎也了解到了不少情况,总体来说和记忆中的历史走向,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曹操虽然统一北方比原来慢了点,但原来有的玄武湖练水军,已经开始了,似乎并不会影响到,明年的赤壁开打。
林正要大自己十来岁,按照实际年龄算的话,现在已经三十多了,娶的老婆倒挺年轻的,比他小五岁,名叫做胡莲,而且已经有了个八岁女儿,还有个三岁儿子。
陈慎内心默默吐槽,这家伙也太那啥了,裤腰带也不拴拴紧,真敢让他老婆十七八岁的时候,就给他生娃。
要知道,现在这个年代的孕妇生产,那可是极端的高危事件,说是死神门口逛一圈也不为过。
出各种问题的概率,高的让人发指,怎么着也应该让他老婆,等到二十之后才行吧?
不过再想想,这年代有避孕的工具吗?应该有吧,好像藏红花可以那啥,要是真没有的话,那青楼这种地方岂不是完蛋了?
翌日一早,林正去军营上值,并让陈慎自行去报到。
虽然有心给陈慎引荐一下,但他本人也不算什么重要人物,因此还是不要这多此一举了。
官邸还是很好找的,对着门口军士抱了抱拳:“劳烦小哥通报,在下求见刘皇叔。”
军士看了陈慎一眼:“但凡求见皇叔,需持有名帖,你可有?”
名帖是啥玩意?昨晚林正也没说这个的样子,陈慎摸了摸头,将他老爹的军功木牌取出。
“事急从权,还请小哥将此物交给皇叔,就说曾经的功勋之后投效。”
军士的眼睛亮了亮,这才正眼看了陈慎两眼,拱了拱手,说了声稍待后,军士就拿着木牌进去了。
陈慎暗暗思索,母亲告诉自己,老爹跟着刘备出生入死十多年,脸厚一点说自己是功勋之后,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没过多久,军士返回:“你的马留在此处,佩剑也需要卸下,随我来。”
走到院内,只见一个帅气的中年大叔,拿着木牌细细琢磨,一边坐着的,则是一个更为儒雅的年轻人。
中年大叔看起来英姿不凡,耳垂大的离谱,当初在徐州的时候,偷偷摸摸的见过一面,只是苍老了不少。
不过话说回来,这颜值,这气质,啧啧,放倒后世坨坨的迷倒不少小迷妹。
一边的年轻人抬起头看了陈慎一眼,就又拿起水杯,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从他桌上的鹅毛羽扇来看,这人的身份也很明显。
刘备抬起头:“我便是刘备,你姓甚名谁,此物的原主人,又是你何人?”
陈慎抱了抱拳:“回禀刘皇叔,我姓陈名慎,字沐道。
沐浴的沐,道德的道。
此物乃是先父所有。”
“先父说他自平原开始跟随皇叔,并在关将军麾下任牙将,在徐州战役里受重伤,并因此引退。”
入主徐州的事儿,对刘备而言,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他思索片刻后,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我对北面的老兵们,基本都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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