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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钢琴家教、乐队排练、乐队演出、琴行生意占据了时笺全部的空闲时间。
排练和演出这个自是不用多说,在固定的时间里干完就好;琴行那边,十月份,便也临近双十一大促,双十一基本是网店生意最好的时候,时笺能从琴行拿到不低的分成,也不好不干活,他周末基本在琴行那边帮忙,打单、发货,单调又重复的劳动感觉毫无价值,但架不住赚得多。
到了十一月,琴行的分成结算下来,他一夜暴富,卡里突然多了一笔十几万的巨款,再兼之家教和演出收入、两万的国奖,时笺变得很有钱。
他开始给自己添置单反、望眼镜这种大件,他再也不需要用肉眼+手机观察候鸟,但是,怎么说呢,十月、十一月的候鸟迁徙,他也就只去了一趟鄱阳湖,他斥巨资买的单反和望眼镜都没怎么用过,他真的太忙了。
忙忙碌碌地,便也到了考试周。
Z大的学期是按照季节划分的,十一月秋学期结束,很多只上一个学期的课要考试。
时笺倒也还好,他平时上课认真,知识点全部掌握好了,考试周压力不大;陆延迟不然,他平时不学,全靠临阵磨枪,考试周基本靠熬夜复习。
陆延迟是那种平时懒懒散散,但要拼命的时候也特别拼命的人,考试周的时候,时笺算是见识到了陆延迟对自己的压榨,乐队的排练和演出并不会因为陆延迟要考试而暂停,乐队自然照旧,陆延迟每晚把自己关在工作间,灌咖啡复习到两三点再去睡,早上六点,他会惯例地起床陪时笺去琴行自习。
时笺自是不会去打扰,而且你就是看得出来,陆延迟这男的真要做点什么,他肯定也能做到,他是个惯自己的时候特别惯,真要压榨自己也绝不会心慈手软的男的。
连着一周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陆延迟精神很是疲惫和紧绷,但他也有自己调整方式,考试周结束的那个周六,他直接从晚上十二点睡到下午两点。
连睡十四个小时,陆延迟狠狠补足了元气,便才重新开始恢复他慵懒悠闲的日常生活。
微信上,学生会宣传部部长于昕约陆延迟去打球,陆延迟想着最近太忙,很久没和旧友一起聚会,便也答应了下来。
他洗漱完毕吃了外卖,又画了两个小时的稿子,这才慢悠悠出门。
两人在校内会和,一起往篮球场赶去。
于昕和陆延迟简单寒暄过后,话题就带到了时笺身上:“对了,你现在是和时笺住在一起对吧!”
陆延迟对此毫无隐瞒:“对,刚开学就住一起,我们现在组了乐队,一起住也更方便。”
于昕环视四周,小声说:“那你注意一点吧,我听说,时笺是gay,他在钓你。”
陆延迟眉宇皱了皱,为这种子虚乌有的谣言,也为于昕这种传谣的人。
怎么说呢,时笺钓他这事儿,挺扯的,他俩之间,是他在钓美人好嘛,他对美人各种小套路,好不容易套路过来一起住又各种亲亲抱抱贴贴宠着惯着当祖宗伺候着,美人对他那是各种爱答不理的。
在美人心底,他连学习都比不上,而且美人还有个暗恋的白富美,压根没他陆延迟的位置。
真的,别给他脸上贴金了,他臊得慌,时笺不可能钓他。
然后,陆延迟就发现,正因为他清晰地知道时笺没在钓他,他才如此痛苦,就……美人就不能钓钓我嘛,我超好钓!
于昕见陆延迟脸色不太好,立马解释道:“论坛上有人发了帖子锤时笺是gay,然后,很多人私底下也在这么传。
你要是介意的话,还是注意一点分寸,你们俩现在太近了,所以各种谣言。”
陆延迟终于知道,于昕找他打球是假,前来提醒才是真,但是吧,陆延迟很肯定以及确定:“他不是。”
于昕挑了挑眉,茫然不解:“你这么相信他。”
陆延迟定定地道:“时笺被称为大神,靠的是学业、学术、各种奖、以及篮球、音乐上的表现,但是,因为他跟我住一起了,玩得近了,就用一个子虚乌有的gay的名头,去污名化他,感觉很low。
不过吧,这种手段low归low,也确实卓有成效,大众就是想要看到这种被奉为神祇的完人堕入凡尘,满满都是污点。”
于昕听到这话,被臊得满脸通红,他讷讷地道:“不是,就是……我跟你关系比较近,想着提醒你一下,没别的意思。”
陆延迟嗓音淡淡的:“我知道,我把他叫过来,一起打下球,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gay了。”
于昕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百闻不如见面,看看时笺本人,他肯定就能鉴定出是不是gay,他可是鉴gay达人,他爽快地答应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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