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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早些帮助他处理黑色星期一的话…)
林尚舟的心后悔自己没能早些帮助韦尔斯。
他缓步走向病床,他张了张嘴有很多话想讲给韦尔斯听,但这些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最终他只张嘴叫着韦尔斯的名字。
“奥托。”
话音落下,他的声音就像什么灵丹妙药似的让病床上的韦尔斯有了反应,那一双浑浊的眼睛清明了起来并向他看去,韦尔斯也伸出了手想要握住什么,林尚舟见状急忙上前握住了韦尔斯的那苍老的左手。
二人四目相对,林尚舟看到了韦尔斯眼中那对德国的担忧与对自己浓浓的信任,韦尔斯的左手也更加用力的握住他的手,紧接着张嘴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讲到:“菲里茨·…德国的未来…拜托你了……”
这样一句话,让林尚舟的内心感到了极大的触动。
讲完这句话,韦尔斯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身体在顷刻间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左手无力的落了下去。
韦尔斯的去世让病房内充满了悲痛的情绪,林尚舟缓缓起身,悲伤的情绪在他内心涌出,韦尔斯的话在他耳旁不断回响,同志的临终嘱托与现实情况都在说明着一件事,接下来是他重新回到政治舞台上的时候了。
在这样情绪悲伤的时刻,韦尔斯的妻子忍住情绪,起身走向亚历珊德琳,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被折叠起来的纸递给她。
“陛下,这是我丈夫的遗书,他在里面说要我把它交给您。”
“谢谢。”
亚历珊德琳接过遗书便查看着上面的内容,林尚舟出于好奇也把脑袋凑了过去,其他人也好奇韦尔斯的遗书上写了什么,但他们就没凑过去了。
看完遗书上的内容,亚历珊德琳扭头注视着自己的丈夫开口道:“这件事回去再说。”
“嗯。”
林尚舟点点头,遗书上的内容可不怎么适合在这里谈论,并且现在也不是谈其他事情的时候。
……
在病房内默哀了几分钟后,林尚舟和亚历珊德琳便回到了汽车上,坐上汽车,特蕾西娅踩下油门驾驶着汽车向无忧宫驶去,亚历珊德琳把韦尔斯的遗书重新拿了出来于林尚舟一起看着上面的内容。
亚历珊德琳看着上面的内容对林尚舟说道:“菲里茨,韦尔斯爷爷是想让你复职宰相啊。”
“啊?”
正副驾驶上的特蕾西娅与塞西莉亚发出了惊疑的声音,亚历珊德琳对她俩解释道:“现在德国情况很不妙,菲里茨预料到经济危机,那他就有应对经济危机的办法,他本人在民间也很有威望,他复职后能够稳定民心。”
经过她的解释,特蕾西娅两人心中的疑惑消失了,不过特蕾西娅说道:“但这么做不是有独裁的嫌疑吗?”
“当初就是因为避免独裁菲里茨才辞职的,现在他再复职我担心会让这种声音越来越大。”
“时代不同了,那时候德国稳定,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不一样。”
亚历珊德琳扭头看着自己的丈夫,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菲里茨,你觉得怎么样呢?”
林尚舟也看着自己妻子的眼睛,只是普通的对视,但他却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往日他能读懂亚历珊德琳的眼神,但今天他却发现自己无法看透妻子在想些什么。
平静的眼神之下蕴藏着他无法看透的想法,似乎是对自己的期待,也似乎是对自己的担忧…
可她在期待什么?在担忧什么?
林尚舟不清楚,他说道:“我不能辜负韦尔斯的嘱托,也需要帮助德国走出危机,但尽管如此,复职的提议也不能由我提出来,要让其他人提出复职的提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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