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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孙赫、跑摩的的邵鲁、还有那个老杨。
沈静当然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甚至有一次,她还动了答应邵鲁,然后让邵鲁去报复周星耀和江磊的念头。
她甚至悄悄观察过邵鲁,却发现这个男人更不靠谱。
不但透着一股痞气,还特别爱占欺头(方言:占便宜)。
昨天他拿着一包什么烟过来,跟自己说:“沈姐,看看,1916,100块一包!”
沈静看着那个好像比其他烟要短一些的烟盒,没有说话。
“沈姐,走我请你跳舞。”
邵鲁将1916揣进裤兜,马上又拿出来,放进t恤胸前的兜里,在从裤兜里拿出一包抽出一支点上。
“不会。”
沈静说完关上房门,然后听着门外邵鲁哼着“铁窗啊,铁门啊,铁锁链……”
的歌声走开。
今天沈静的网店比较冷清,只有两个人进来逛过,一单都没有成交。
沈静有些失望,刷着手机屏幕,却想到了那个刚搬来的男人。
今天一身酒气,应该是出去喝酒了。
虽然只见了几面,但沈静觉得这个男人与这里的其他人不同。
不知什么时候,隔壁邵鲁的房间传来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是邵鲁的喘息和一个女人的呻吟。
沈静突然有点恍惚。
那种被冰封的躁动仿佛在融化,又像是一堆死灰中的一点星火在蔓延。
沈静躺倒床上,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蜷缩着,把枕头夹在腿间,脑子里竟然全是男欢女爱的场景,周星耀、江磊……最后竟然是那个才搬来的男人。
沈静喘息着,翻身趴在床上,把枕头死死地压在腿间。
当沈静一脸潮红,浑身酸软地摊在床上的时候,脸上已有两行泪痕。
她毕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一年多的压抑,这种爆发却让她更无助,也更绝望。
她突然觉得像邵鲁这样破罐破摔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没有委屈自己。
起身把自己收拾清爽了,沈静半躺在床上又开始打理网店。
心思却不全在网店上,那个才搬来的男人,看起来四十来岁,能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应该是外地人,但平时说榕市的话,又像是地道的榕市人。
但看穿着,不对,应该说气质,不像是该住在这屋顶的人才对。
想起刚才意乱情迷时的幻想,沈静的脸又有点发烫。
一会又想起这屋顶的房子要拆,如果拆了,这个顶流圈子也就散了。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入睡,而且居然做了一个梦。
清晨五点,苏易起床,洗澡。
拿出昨天从孙虎和罗斌给一万块钱。
想了想,分成了两个五千。
如果朱师的母亲病不是很重,他准备先拿五千给朱师,如果的确很重,就把一万全给他。
自己再怎么艰难,总不能花老人救命的钱。
六点半,苏易走上榕市的第一班公交车,只有司机一个人。
苏易刷了公交卡,走到最后面一排座位坐下。
他要去榕市西门车站搭乘到木江的公交去木江医院,给朱师把钱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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