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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翕一张的穴口突然被抵住,饱胀吐水的龟头不说一句话直接往里钻,凶狠撞开还没适应硕大尺寸的甬道。
“啊——!”
突如其来的侵入逼得春月睁大水眸,腰身拱成天上弯弯月儿,终于松了牙关。
欧晏落刚进一半就知道春月今晚湿得好慢,平日摸个奶子就能骚得滴水,可现在肉穴内还有些干涩,直到抵到花田深处,才感觉到有蜜液姗姗来迟。
刚才听见“讨厌”
一词的那股淡淡阴霾,再次笼在他胸口中,挥之不散。
他太熟悉春月的身体,知道怎么样能快速让她在高潮中痉挛。
锢紧了她两条发颤的腿儿,欧晏落发狠地干她,弯翘的肉茎能轻而易举撞击着她甬道深处贪吃的那张小口。
残存的淡红酒水混着咕唧淌出的花液,浸湿了身下的布满深浅皱褶的洁白床单。
欧晏落有一瞬恍惚,想起春月初夜那次,床单上也留下了这样一轮淡红的月。
他肏得好凶好深,还空出一手去摁她结实小腹,好让自己能更容易地撞到宫口。
春月无法抑制地高声浪叫,像只发情期里被暴肏的猫儿,她呜呜咽咽着去捧自己晃得厉害的胸乳,胡乱呓语:“不要、不要按……肚子会坏掉……”
欧晏落去捏她硬翘的红彤彤奶尖,喘气声嘶哑:“上面的小嘴说憎我,下面那张却咬住我不放,春儿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嗯?讲我听。”
快感汹涌而至,春月脸颊浮起潮红,颤着肩膀泄了身。
欧晏落快速撤出,凶悍性器上挂满糖浆般的黏液,春月的臀和腿根都让他撞成淡粉色,没东西堵住的小屄滋出一股晶莹淫水,直接喷到他小腹和鼠蹊,如在欲火上再浇了一捧油,火焰轰地烧得通天高。
“我看,个小屄是很钟意我。”
他嘴角噙着自大又邪佞的笑意,按下电动窗帘按钮,关了卧室全部灯光,将春月拉起身,像抱细路仔一样抱起她。
肉茎由下而上,重新捅进还在抽搐淌汁的花穴内,欧晏落托着她的臀,边插边往窗边走。
春月只能无力挂在他身上,随着他走动细细声嘴硬道:“要是这样讲,那我的小屄可是钟意很多人……唔——”
欧晏落伏首,发狠用唇堵住她没一句正经的小嘴。
总这么嘴硬,只有接吻时是软的。
江面倒映着城市的星火闪烁,月光洒在春月紧贴在玻璃上的脊背上。
即便彼此心怀鬼胎,也不妨碍他们在微凉的月色中接吻和做爱。
春月被肏得晕晕沉沉,下巴搁在男人汗津津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在他耳边小声娇吟,像累坏了的小夜莺。
可此时她的眼睛里丝毫瞧不见倦意,也没了刚才惹人怜的泪水。
视线在昏暗中直射到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十二点了。
已经过去叁个小时,熊霁山已经开出好远了吧?
很好,很好。
麻烦你,再开快一点,再远一点。
把那两人送到这片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追-更:pow(w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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