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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黏的吻从眼角到颊边,再到鼻尖和嘴角,春月想扭头躲开,让他锢住了下巴无法动弹。
吻落到唇上,可野猫不乖,牙齿咬得死紧。
欧晏落手指用力,压住她的腮想迫使她张开嘴。
春月张嘴了,但一口咬住男人虎口的肉,尖尖虎牙毫不留情往肉里钻。
其实她这样做真的很危险,因为像他们这种人,身体防御机制比常人敏感许多,一旦察觉危险,或者已经感受到疼痛,身体就动得会比脑子快。
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不能在他们背后贸贸然出现。
那是一个杀手多年来累积下来的身体记忆。
就像现在这样,欧晏落已经一个手刀快劈到她脖侧,再多一点就要把她劈晕。
要是男人手边有枪,子弹或许已经穿过她的脑颅。
可那手刀却硬生生停下来。
快要把槽牙咬碎了,欧晏落才压住太阳穴突突直跳的青筋,狠戾瞪着春月,声音像地底的鬼啸从齿缝间挤出:“春儿,别太过分了……”
春月回瞪着他,双手死死抓着浴池边缘,用力得指节都发白。
欧晏落眼睁睁看着她眼里蓄起水雾,她死活不愿眨眼,水雾越来越浓。
终于,她哽咽了一声,牙齿松了劲,豆大泪珠同时从眼角滑落。
一颗,两颗,叁颗,碎在欧晏落手背上。
他把手从她口中抽出,虎口已经留下明显的齿痕和血印,他黯着眸色甩了甩手,弯腰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
春月这次没有反抗,像被抽了魂的木偶,任由欧晏落拿浴巾给她擦身子和头发。
只是泪水无声地掉,那张脸怎么都擦不干。
欧晏落向来讨厌眼泪,无论男女老少,这种由心而发的脆弱一无是处,只会让敌人有机可乘。
哦,除了在床上被操到流泪,只有那种可以。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春月在密谋些什么。
看她为了瞒过世人煞费苦心地上蹿下跳,欧晏落只觉得好玩,狮子收起他的爪子,静观其变。
他猜到春月会在哪个环节偷龙转凤,就像《白雪公主》里的猎人,把白雪公主带到森楚里放走她,再挖颗猪心回来跟皇后说,我把白雪公主杀了。
这样的伎俩又怎么会糊弄得过他?
春月拿出断指在他的意料之中,心里嗤笑,看,不知上哪找来谁的手指来代替那两人。
不过后来她说出验dna这种话,就代表,那两根手指都是真的。
从切口方面看,确实像是死后才被割下来。
而且,刚才欧晏落检查有涂指甲的那根手指,指甲缝里藏着些许带血的皮屑组织,和春月传来的相片里的尸体上,脖子有挠刮伤痕的情况相符。
最重要的,还是春月哭了,是真情实感的哭泣。
此时,春月的眼睛好像浴缸上那个关不紧的水龙头,泪水颗颗往下蹦,连鼻涕泡泡都冒出来,湿漉漉的泛红鼻尖是可怜兮兮的猫鼻子。
一瞬间,欧晏落身体内的怒火被这月光般的泪水浇灭。
刚才他还恶言恶语,问她到底哭给谁看。
答案很明显,就是哭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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