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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理智盖过欲望,他伸长手,将刚才丢在泳池边的保险套取来。
石白瑛警惕着自己,对小疯子再有好感,都不能破例。
他戴好套,将春月身上湿透的倒扣白花鸢尾脱了下来,将她剥成一颗充满汁水的荔枝。
挺翘丰腴的奶肉倒映着水光折射,曈眸浸在淡蓝色的水雾里,嘴唇好像被他肩膀的血染得通红,颜色妖异得令人心颤。
石白瑛喉结滚动,让她跪在池底,而他伏在她背上,没有停顿地干了进去。
春月匍匐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乳果被突来的凉意刺激得成熟,期盼了许久终于被填满,她满足地小声呻吟:“好深,好舒服……”
石白瑛舔她湿漉漉的耳廓,把热气呼进她耳洞里:“乖乖那么喜欢挨肏啊?”
暖流像小蛇一样从耳朵钻进,惹得春月肩膀发颤,埋在双臂间软声呢喃:“喜欢,喜欢啊。”
心脏被猫爪挠了一下,被蚂蚁咬了一口,被潺潺的温水裹着。
石白瑛忽然之间舒服得不行,吻了吻她的脖侧,开始直起身肏她。
池水里的浪花与缱绻甜腻的呻吟声渐大,肉刃粗长,凶狠抻开穴中每一条细褶子,将多汁饱满的荔肉切开,淫靡汁水四溢,被肉茎带了出来,或者顺着发颤大腿往下跌落,洒进池里,要酿成一池清甜香醇的果酒。
石白瑛往前捞住她两边乳根,让她也直起身,由下至上狠狠抽送。
奶肉晃得厉害,腰肢绷紧如船帆,深处的花芯被撞得酥麻,可快感却在边缘徘徊,迟迟未能跨越界线。
春月眼角闪着泪花,细声哀求:“小白,你揉揉我奶尖……它难受啊……”
石白瑛被她唤得头皮发麻,一手揪她乳尖,一手往下在阴蒂上捻逗,哑声道:“就你事多……”
叁处敏感点都被攻占,一瞬间接通电流从蜷起的脚趾头直窜上头顶,春月泄得舒畅,往后揽住石白瑛的后颈:“到了、到了……”
酿好的荔枝酒熏得石白瑛微醺,泡在小屄里的肉茎被一下下咬着,他喟叹了一声,将春月抱起,重新走进泳池,走到能看见氹仔迷人夜景的窗边。
他让春月手撑在玻璃上,拍拍她的屁股:“乖乖,再翘高一点。”
春月照做,肩背腰臀的曲线宛如蜿蜒雪山,摇着雪臀要他快些进来。
重新抽送起来的石白瑛这会不急,边弄她边问:“乖乖,你现在手里有多少男人啊?”
语气稀松平常得好似在问她明早要吃什么早餐。
春月扭过头,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
回头看他的眼睛里也是湿漉漉的,是被情欲烧得融化的冰川,石白瑛只觉得这一眼把他烧得愈发滚烫,在水穴里的那根物什更是不争气的跳了跳。
修长手指在两人交合处划拉了一下,沾了些腥甜黏腻的水儿,喂进春月嘴里,指甲逗弄着她嫣红水润的舌尖,石白瑛不以为然地低笑:“说来听听看。”
红舌绕着舌尖轻舔,春月还真仔细想了想,就差掰手指头计算了:“点点你认识的,老熊,阎罗……啊!
!
慢点!
嗯、啊……”
才刚说到第叁个名字,石白瑛就狠狠将她一撞,掐住她的腰一下下发狠地凿进去,狂风骤雨袭击着那朵魅惑人心智的食人花。
春月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你混蛋,又是你自己说要听的!
慢点啊——”
她还将另外两个男人的名字藏在呻吟中偷偷透露出来,也不管石白瑛有没有听到。
石白瑛把她顶弄上一个小高潮,才又缓下来。
他抹走从起伏胸廓滑落的汗水,汗津津的巴掌甩到春月的雪臀上,伏下身咬她的肩膀,嘶哑道:“小屄骚死了,这样算下来,一天吃一根,周日还能休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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