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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急,下意识就去按他的手,反应过来后,又烫手似的慌忙缩回去。
宁天麟被她这番举动逗得发出一声轻笑,随后凑近她红透的一张脸,比方才还要哑上几分道:“莫非是我会错了意,阿漓的不要,其实是想要?”
“你……”
言清漓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咬着唇低下头。
这模样足以说明一切,宁天麟嘴角上扬,不再逗她,含着她耳垂亲吻片刻:“都依阿漓的。”
吻如天上细碎的星,慢慢移到她唇上,她小声哼了哼,随后张开小嘴回应,舌尖相缠,浑身酥软,她慢慢抬起手反勾住他脖颈,难解难分。
宁天麟又用手指抚慰她片刻,便解了腰间鞶带,之后将她抱起来,一撩袍角,释放出阳具。
“唔…不要这里…唔…啊…”
言清漓面朝铜镜,被宁天麟抱在怀里,双腿大开地搭在他臂弯里,无法合拢。
镜中映出她湿淋淋的穴儿,穴儿裂开一道小缝,很快便被一根粗壮的肉茎给抵住了。
花户幼嫩,仿如幼女,可那根阳物却壮硕如儿臂,镜中看着实是不协调,甚至对比之下还显得有些吓人。
饶是她这具身子已经接二连叁地被好几个男人,用类似的大肉棒给插过了,但赤裸裸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时,她实在忍不住瑟缩。
宁天麟知她所想,顶着那张与他下身那根东西完全不相符的温润面庞低语道:“阿漓,别怕,睁眼看着。”
看着你是怎么属于我的。
圆硕的菇头在阴唇上蹭了蹭,将那唇肉碾得东倒西歪,沾满了花液后,发亮的如一颗光滑的鸡蛋,一下子便顶开了她的小穴缝,将那可怜的花唇全部挤进了穴道里,惨兮兮地如一个瘪着嘴的老太太。
言清漓哪里如此清晰直白地看过自己是怎么挨肏的?她直勾勾地看着铜镜,都忘了羞。
“唔…啊”
肿胀的性器如一柄利刃,盘着鼓涨的青筋,只见她下面那张小嘴流着水,像是在馋那根东西,竟真的一点点将它给吃了进去,顶端的花褶被撑成了一个“人”
字。
整根都插入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羞,又开始挣扎,想叫他换个地方,他却已经动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窜了上来,身体深处的蚀痒得以缓解,可他似是故意想让她看清楚这个过程,抽插的速度放得极慢,反将她情欲又高高挑起来了。
她的眼睛无处安放,偶尔瞄到铜镜一眼,便会见自己的穴儿被插得满满登登,宁天麟的阳具却还有一小截没入进去,精囊摇摇晃晃地,黏满了她流出的淫液。
肉茎慢慢抽出来时,棒身上水光锃亮,只余一个菇头留在穴缝里,之后再慢慢顶进去,棒身上沾着的淫液便都挤在了穴口。
这么慢,她难受极了,小穴儿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可他就是不轻不重地插着,不给她个痛快。
“四殿下…”
被反复挑逗着,她难耐地轻扭身子,穴儿实在受不了了,主动去套弄肉棒。
“嗯?”
宁天麟轻柔地捏着乳肉,拨动乳头,在她肩膀上别人吻出的红痕上重重覆盖上他的印记。
以往宁天麟与她欢爱时,要么温柔似水,要么霸道强势,还从未这般逗弄她,让她不上不下的,几乎要被欲望吞没了。
面对他那张温雅如仙的脸,她实在羞于启齿,用比蚊吟还细的声音哼哼了一句。
宁天麟听清了,她说的是“阿漓想要”
。
他忍不住嘴角上扬,故意问道:“想要什么?”
肉棒从穴儿里抽出,只有菇头卡着穴口,再不进入了。
言清漓难受的快哭了,红着脸咬牙道:“阿漓想要四殿下。”
宁天麟却严肃认真地对着铜镜里的她问道:“想要我什么?”
若不是他身份尊贵,她真想给他几拳。
在床上时裴凌也总是诱她说类似的话,宁天麟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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