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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凌根本不给她说狠话的机会,重重吻住她,同时迅速脱了外袍,扯了腰带。
坚硬的阳具熟门熟路地来到巢穴,菇头在花唇上蹭满了汁液,“滋”
地一声顶进去,进去后丝毫没有停顿,腰背绷起,啪啪啪地猛凿起来。
他人高马大,又实在太凶,被他压在身下猛肏,细胳膊细腿,弱得像只小鸡崽,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我…啊啊不要你…啊啊唔唔唔…不…你啊啊啊…”
言清漓语不成句,一个多时辰前才挽好的发髻又散开了,只能拼命打他,指甲在裴凌胸前抓出了数不清的红痕,触目惊心。
裴凌猛然停下,冷冷看着她。
破门而入时,她虽被捆着手,但那副高潮迭起后的红润娇颜是如何也做不得假的。
明明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却如此抗拒他,反而在他小叔身下心安理得地承欢享受?
裴凌神情阴郁,眸暗无光,嘴角勾起嘲弄:“喜欢被绑着操?”
他随手拿来自己的腰带缠在她腕上,正要像她与裴澈偷欢时那般,将她绑起来,结果看了一眼由红木打造的坚硬床柱子,又绷着嘴角抓起她零碎的衣裙垫在柱子上,缠了几圈后,才将她双手牢牢绑在了上头。
这么片刻功夫,她又挣扎起来,可被菇头抵在宫口,只稍稍一动,他便向前一顶,狭小的宫芯立刻就含住了大肉棒,填的满满,酸胀不已,她再不敢动了。
捆了她后,裴凌握住她双腿,压着膝窝到底,挺腰律动起来。
拔步床剧烈摇晃,她被束了手,只能被迫抬高穴儿,穴儿今日已经受过一轮鞭笞了,此刻花唇直接红肿涨大。
裴凌沉重的阴囊砸在她白皙的臀儿上,粗壮的肉棒肏弄得毫不留情。
他不似平时那般还顾着她的感受,反倒像是在发泄,重重捅到底,不轻不重的压着宫壁碾压,她腰身还不如他手掌大,肚皮被顶起了尖尖,激得她尖叫连连,双手奋力拽动,想要挣脱束缚。
分明是恼他这么做,可令她难以启齿的是,她似乎真被说中了——在这般半是被迫又有些粗暴的肏弄下,欲潮来的竟比平时还快了许多,穴儿与她唱起反调,兴奋地绞紧收缩。
“不要…出去…快出去啊啊呃呃啊!”
她眼前发白,乳肉摇晃,熟悉的快感不停将她吞没,一股巨浪猛地自花腔冲上来,推着一切外物。
裴凌拧起眉,肉棒被迫退出穴儿,她立刻腰腹抽搐,花唇颤抖,高高地喷出了叁四股热液。
她也不是第一回被他操喷了,可平时都没有这般快。
想起客院那间房中湿了大半张的床褥,裴澈一想她当时恐怕就是这般被裴澈肏到喷水的,顿时酸涩难忍,不等她喷完便狠狠插了进去,凶猛抽送。
淫液被顶回深宫,犹如一小湖温泉,顿时又被他撞出阵阵热浪。
“早知你喜欢来硬的,我今后就日日这般操你,如何?”
他在她耳边放狠话,心里却想着,即便他没本事填满她的心,那是不是只要让她身体得到满足,时日久了,她也会舍不得再离开他了?
卑微的想法生出的越多,他便越是怨恨自己那位如父如兄的二叔。
父母双亡,幼年坎坷,他近二十年来从未奢求过什么,也从未争抢过什么。
他唯有她而已,也只想要她而已,为什么他最亲最信任的人,就连他仅有的都想来夺走?
他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放弃“被休”
的念头?
精意袭来,裴凌忽然有些失神,若是她有了身孕,有了他们的孩儿,她是不是就不会再想离开他了?
他眼神一暗,将她两条腿压到最深,俯身掐住她下颚,迫使她睁眼看着他。
飞快冲撞中,阳具狠狠撞进最深处,重重精水尽数泄在她宫腔里。
事毕后,他依然压着她腿,阳具堵在她高抬得穴儿里,保持这个姿势许久没动,直到她腿酸到呻吟出声,他才缓慢撤出,却仍是提着她双腿没让她放下。
情潮渐渐褪去,言清漓只见他死死盯着她穴儿看,还不让她撂下腿,根本没往受孕去想,只觉得又耻又羞,刚挣扎起来,他下身的东西便又翘起了头。
—【题外话】—
没卡肉,下章剧情。
分手前最后一场了,顶多再有几句肉渣(叹气)
尒説+影視:p○run「po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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