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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拖下去宴席将散,有被人发现的风险,裴澈不敢耽搁,扯来软枕垫在她腰下,将她双腿压至耳畔,劲腰生猛挺入,肏得啪啪巨响。
“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
红软的穴儿艰难地含着巨大的阳根,两片花唇已经微微肿了,糊了些许白沫。
裴澈看了一眼她那穴儿又赶紧移开,俯身盯住她迷离的眼,含住她娇喘不已的唇,连续又抽送了百十下后,她穴儿里猛地喷出一股热液,激动地仰起头,就要去咬他的肩膀。
他未褪净衣衫,肩臂上的伤还没痊愈,包扎着厚厚的布,怕她咬不动,他忙将自己的手送到了她唇边。
剧烈的快感像是翻滚的巨浪,而她就是汹涌海面上的小舟,被接二连叁抛上浪尖,言清漓狠狠咬住了裴澈的手,贝齿在他手上扎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头脑眩晕,身体阵阵痉挛,又被肏泄了一回。
这一回过后,她丢失的神智逐渐回归,睁开眼眸看向伏在她身上挺动的男人。
“小叔…”
裴澈动作慢了下来,静静看着她,额上滑下的汗珠汇成一颗,落在了她起伏不止的乳儿上。
她清醒了,该结束了。
他“嗯”
了一声,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仍旧硬挺的肉韧刮过层层软肉,逼得他额上的汗又渗出了薄汗。
言清漓没想到他突然要结束,忙搂住他脖颈:“小叔别走…我…我还想要…”
说出这种话,她脸是红的,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开什么玩笑,裴澈若现在走了,这奸还如何捉得成?
裴澈不知她其实在打着被人当场“捉奸”
的主意,见她明明清醒了却还说要他,他眸子微微一闪,生出了几分难言喜悦,拔出去一半的阳具又重新顶了回去,重重抽送起来。
他俯身去吻她,可她却微微侧开了头,抗拒之意虽不明显,但仍未逃过他的眼睛。
裴澈眸中的微光立即黯了下去,不再去吻她,手甚至不敢再去触碰她的身体,只撑在她身体两侧,做最后的冲刺。
忽然,他耳尖动了一下,猛地向窗子看去。
言清漓正轻声呻吟着,虽然什么也没听见,但见裴澈突然停下,又看向外头,心神一定,猜必是有人要来了。
裴澈眯起眸子,感觉那急匆匆的脚步是个习武之人,且直奔这间房而来,他立即扯过棉被将她盖上,欲抽身下床,可她却急忙勾住他腰。
“小叔!”
他转头看她,见她抿着唇,眸子里极快地掠过一抹嘲讽的笑,随后又变成了朦胧的欲色。
“别走。”
他微微一怔,忽然就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如此。
言清漓也听到院子里的脚步了,她紧张亢奋起来,正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将裴澈留在她床上时,却见他忽然冷下脸,扯了床帐将她双手绑在了镂空床架上。
她惊愕道:“你做什么!
放开!
小…唔啊…啊啊…”
裴澈绑了她之后,依她所愿,再度抽插起来,她却不知他突然闹哪样,捆得如此紧,手腕磨得疼,挣扎起来:“放啊…开我!
…唔啊啊…”
裴凌脚快,从前院直奔而来,不仅比裴老夫人等人快上一步,就连裴老侯爷与报信的下人都被他甩在了后头,到了那厢房门前,他隐隐听到动静,面色大变,一脚踹开房门。
热气铺面而来,腥气充斥鼻腔,裴凌两个箭步绕过月门,抬手掀了屏风,一个“方”
字还未吼出口,看到眼前一幕,立刻呆愣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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