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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宜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体验到被干死在床上是什么感觉。
晕过去之后梦里都是挨操,下身的火辣痛感把她唤醒,一睁眼果然有根大棍子一下一下往她里面捅。
两人侧躺着,沉珩在她身后抬起她一条腿不断挺腰相撞,喘息声和交媾的暧昧声响同样急促。
冯宜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卧室里,身上没有让人不适的黏腻,肚子却胀胀的,整片腿心除了他动作间像擦出了火星子一样热辣外完全没有其他知觉了!
他还能在里面作乱全靠里面没有被泄出去的液体被震出来做润滑。
哦,腰腿还是又酸又痛的,像要散架了一样。
她不可置信地开口:“别告诉我你在我身上折腾了一晚上。”
同她负距离接触的沉珩自然察觉到了她的醒转,听她这样问停都没停一下:“没,沙发上太脏了,后半夜就抱你回卧室擦了擦顺便睡了会。”
“……”
那就是折腾了大半夜睡了会儿一清醒又开始弄她?
炮机打飞机杯都不敢这么玩,怕过热爆炸得歇会充充电呢,冯宜觉得自己真是天赋异禀没被他搞到出血进医院。
“你别弄了,真的不舒服。”
沉珩“嗯”
了一声加快了速度,草草射了一点之后紧紧抱着她,头放在她颈间却不说话,像也累极了在休息。
腰间的大手正放在她小腹被射得鼓胀的地方,软趴下来但依然像个塞子堵住了穴道不肯出去,这种想尿但尿不出来的感觉让冯宜都不知道骂他什么了。
“你是中了什么淫毒吗?必须要跟女人做够多少次的那种?射都射不出几滴了还不肯停,你有病啊。”
沉珩默默听着没说话,只是把她头掰过来一点亲了上去。
他先在她双唇上游离一会儿,轻蹭轻吮只像是普通的亲昵,待她开始放松警惕伸出舌尖灵活地叩开她的齿关开始扫荡她口中的蜜水。
这个姿势让冯宜脖子难受,摆了摆头想挣脱却像激怒了沉珩,动作一下霸道粗蛮起来,挑到她舌尖就是一阵啧啧吮吸叫冯宜嘴麻的都没办法吞咽。
在暧昧的亲吻水声中口涎从两人相贴的唇角滑落,她又听见沉珩说:
“不许躲。
你要是再敢躲我,我就扒光你的衣服用铁链锁在床上当精壶。”
?
还敢威胁她?
冯宜磨牙就想咬,结果他缓了动作,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脸颊,舌尖改成温柔地在她嘴里撩动与她交换涎液。
“宜宜,宜宜。”
含混不清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对方身上的热度还残留在她身上,唇齿交缠间一片片点开让她逐渐化成一滩水。
冯宜手不自觉搭在他的后颈上让两人相缠更深,直到沉珩停下来时她半眯着的眼睛里已尽是迷离水光。
就这样张着嘴吐着舌头看他,两人嘴边挂了几条相连的银丝。
要不是昨晚做得太过,这副情景定然又会勾出一番天雷地火。
他把她抱进浴室,她坐在浴缸里低头看到已经快肿成馒头,红得像一戳就要出血的逼脸又拉了下来。
沉珩小心地点擦着那一圈,问她这里有没有药膏,冯宜满心只觉得他假惺惺,上够了才来装好人,道:“里面呢,胀死了。”
他抬起头脸色正经:“你这儿肿得厉害,我怕手指伸进去伤着,要不你先这样熬个一两天。”
这人的脸皮厚度震惊了冯宜,果然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吗?
她阴阴地盯着沉珩,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是呢,你也得给自己检查检查,别纵欲过度伤着肾,年纪轻轻就再起不能。
沉家千亿家财可不能没个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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