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与他是同乡,他们家因祖上曾当过官,在我们乡里也算有些名声,只是到了近两辈就败落了。
到他这一辈,倒也争气,乡试中了桂榜,所以他族里跟供宝贝似的供他读书,送他来京城参加会试,只求他能光宗耀祖。
只是可惜啊……”
堂倌摇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的,他来京后,考了八九回,却回回落榜,今年是考的第十回了。”
胥姜目瞪口呆,胡煦考三回差点一蹶不振,此人落榜八九回,竟还能再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该同情。
三人自酒楼嘈杂人声中脱出,来到门外一棵桂树下。
那堂倌满腹苦闷,一时有了倾诉对象,便跟倒豆子似的,将冯杪的来历噼里啪啦倒了个干净。
“要我说,既然这么多次都考不中,那就不是这块料,不如回乡讨个差事,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这在京城里成日里跟着那些公子哥儿胡混,算怎么回事?如今更是被花花富贵迷了眼,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哪里还有心思备考,又哪里能考得中?不过是白费银钱罢了。”
胥姜问道:“他为何找你借钱?瞧着还不止借了一次。”
“为了打肿脸充胖子呗,为讨好那些纨绔子弟,平康坊各个花楼酒肆的门槛都快被他踏平了。”
堂倌说一句叹三声,“他家里族里,这些年都被他熬干了,早已没钱供养他了。
有时候替那些王孙公子们办事倒能得些赏钱,可钱落进他手里,跟水流过似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花光了便四处找人借,又只借不还,将咱们这些同乡都借怕了。”
想来他之前靠着江孤,倒是在那些人手里谋过不少赏钱。
如今江孤跑了,他事情办砸了,在那些人面前没得好脸,才越发落魄。
“今日算我倒霉被他缠上。
想起来也是可怜可恨,那么高的楼梯,他也不怕摔死。”
堂倌狠狠吐出一口浊气,叹道:“罢了罢了,就当破财买个清净,往后他再来,躲着便是。”
胥姜同情地看着他,江孤被冯杪缠了八年,去了半条命才将其挣脱。
若冯杪铁了心缠上这堂倌,犹如今日这般不惜自毁自伤,这堂倌想躲怕是也难。
堂倌诉完苦,心头舒畅不少,见二人面上毫无不耐之色,又是窝心,又觉惭愧,“瞧我这人就是管不住嘴,白白将二位客官耽搁在此,真是该打,该打。”
“无碍。”
楼云春叮嘱道:“若他下次再来讹诈,就告去府衙。
这样的人,得到甜头便会得寸进尺,姑息不得。”
堂倌感激道:“多谢客官指点,小的省得了。”
说完便让马侍将二人的驴和马牵来。
等马侍的间隙,堂倌将楼云春打量一番,终是忍不住问道:“小的看客官着大理寺的公服,想是在大理寺当差吧。
大理寺的差爷小的认识好些个,瞧着您倒是脸生,可是刚当差不久?”
“我……”
楼云春的话被一阵马蹄声打断。
几人回头去看,只见一队大理寺的巡卫,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奔来。
“哎哟,说曹操曹操到,可真是念叨不得。”
堂倌对楼云春道:“这几位差爷便是咱们酒楼的常客。”
胥姜望向那队巡卫,眼尖地辨认出领头的正是帮她找木兰景的那两位。
巡卫转眼便至酒楼前,堂倌紧忙上前迎接。
领头那人问道:“小二,可还有座儿?”
堂倌笑得和气,“正好腾出一雅座,说来奇巧,上堂坐的也是你们大理寺的差爷。”
“哦?谁背着兄弟们来吃独食了?被逮住看怎么收拾他。”
说完,领头巡卫回头数了数人,怪道:“瞧着也没少了谁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