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胥姜顿时皱起了眉头。
伊拉勒起身走了过去,将乌洛兰护在了身后,可那名男子却不依不饶,非要让乌洛兰去陪着喝酒。
见乌洛兰不肯,便拔高声音讥讽道:“一个胡姬,一个舞伎,既然出来抛头露面,还装什么清高圣女?”
伊拉勒沉下脸,“嘴放干净些。”
那人却是越说越难听,“都出来卖了,还怕人说?”
乌洛兰不卑不亢道:“乌洛兰的舞不是卖的,人更不是卖的,还请客人自重。”
那人被下了脸面,脸涨得通红,“谁不知你们胡女放荡,人尽可夫,在台上跟男人眉来眼去,台下却跟我面前却装起来了,莫不是打量我出不起钱,看不起人来了?”
伊拉勒一把揪住那男子的衣领,“出去打听打听,咱们桑家瓦子,从来不做皮肉买卖,来这里的客人都是来欣赏歌舞戏的,要找女人去妓院,别脏了咱们这好地方。”
说完又冲里头喊道:“来两个人,将他给我扔出去。”
说完便要叫人把男子带出去,那男子却嚷道:“谁敢!
我乃当朝户部侍郎的同宗子侄,大哥是京城第一书局的东家,你要敢对我放肆,我明日便让人封了你的铺子。”
此时桑家瓦子的掌柜见起了乱子,过来打圆场,他先让伊拉勒将人松开,随后替那周公子赔罪。
掌柜是个汉人,在桑家瓦子这些年,见惯了这种事,三两句便将那周公子给说和气了。
可那周公子末了,却非要乌洛兰喝酒赔罪,掌柜知道这人得罪不得,便只好劝说乌洛兰。
伊拉勒不肯,却被乌洛兰拦住,她忍着屈辱,斟酒去敬那周公子。
那周公子得意,正要去接那杯酒,却被一只手横过来,抢先把酒杯接走了。
正是胥姜。
胥姜将酒慢慢饮下,冲乌洛兰笑道:“乌洛兰的酒应该敬给朋友,不应该敬给犬豚。”
那周公子傻眼,这女子打哪儿冒出来的?又听她出言不逊,顿时火冒三丈,“你敢骂我是猪狗?”
“哟,原来听得懂人话呀。”
胥姜笑着转身,眼底却一片冰凉,“方才听一阵犬吠,还以为是有野狗进来乞食了。”
她话音一落,满堂哄笑,那周公子整张脸都臊得通红。
“村妇!
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如此放肆。”
“继圣书局东家周善才的弟兄,户部侍郎周淮大人的同宗侄子,是么?”
那周公子闻言气势越发嚣张,“知道还敢得罪?我瞧你一介女子,若跪下给我求饶,我便饶恕于你,要不然便让你在这京城待不下去!”
胥姜哼笑一声,朝在座宾客朗声道:“想必诸位都听清楚了,瞧明白了。
今日是这位周公子,借当朝户部侍郎与京城第一书局之势,欺压外邦良民。
天子脚下,行事如此嚣张,将圣人之训,国之纲纪置于何地?”
周围一片附和之声,那周公子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胥姜转头盯着他,继续说道:“周公子,我劝你最好息事宁人,自己滚出去。”
她活学活用,将楼云春讲过的醴泉坊管制拿来唬人,“要知道,醴泉坊可不归户部管。
此事若闹到鸿胪寺,传进御史台,奏你周家一个知法犯法,仗势欺人之罪,休说是你,恐怕连你那叔叔跟大哥也担待不了。”
那周公子闻言,心头也有些发虚,已萌生退意,却碍于面子,硬扯着脸道:“你一个小女子在鬼扯什么?还闹进鸿胪寺、御史台,哪儿来这么大脸?”
胥姜还要再说,身后却站出来一人,沉声道:“那我大理寺算不算有脸?”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