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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闻赋的眼神在她脸上拂过,打开门。
叶芸刚走进家,身体猛然腾空,意识再次回笼,人已经被白闻赋单手扛起抱回了房。
她悬着心脏,紧紧扒住他的肩膀小声说:“放我下来。”
白闻赋关上房门,将她抵在门上,唇畔挂着笑:“吃味了?”
叶芸撇开头去,语调酸软:“你也不告诉我。”
他拿开抵在身前的小手,将她制约在门上,倾身,嗓音迷人:“有什么好说的,我连她手都没碰过。
本身就没关系,我还到处说,不是败坏人家名声嘛,要是到头来还让我负责,我可不干。”
叶芸秀眉轻轻拧着:“可是我感觉她好像挺在意你的。”
白闻赋的唇边划过几许讥诮:“你觉得什么样才叫在意一个人?”
叶芸歪了下脖子,不太确定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掐住她的股骨,将她提起:“如果是我的话,哪怕对方残缺不全只剩一根骨头,我都不会放手。”
许是刚洗了澡,他身上是干净清爽的味道,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混合在一起迸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人晕眩。
不见面的时候只是思念,一见上面,人落入他的掌心,意识节节溃败,没一会叶芸就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他将她抱上床,刚才那事原本还有些情绪,没一会儿,叶芸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白闻赋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但对待心爱的女人,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有不入流的想法都在脑子里跑过,又怕她身子骨弱,经不起他撒开手的力道。
他的体格对于叶芸来说,难以承受,不过大半个月,她又像未经绽放的蕊。
这次他没有胡来,在意着她的感受,为了迁就她最后反而弄得自己紧绷的血管快要爆掉。
他在外面跑了这么久,奔走于形势之途,周旋在风暴之眼。
整日不是尘土飞扬,便是兵刃交锋,一刻也松懈不下来。
回到家中,香柔软玉入怀,卸下一本正经的面具,骨子里野性的风流气释放出来,便是梦魂颠倒了。
除了那日在叶芸屋中,知道她胆子小,多少带了些顽劣的心理,给她见过他真实的样子,吓得她不敢反抗。
过后白闻赋都是套上背心,遮住骇人的刀疤,哪怕再涛澜汹涌,他也没想过再去吓着她。
夜还没深,屋里已是热浪翻滚,情到浓时,白闻赋贴着她的耳边唤她小芸。
家门口的人不是喊她叶裁缝,就是叫她小叶。
过后,叶芸钻进他怀里问他:“为什么要叫我小芸?”
他的回答是:“这样我一叫你,你就知道是我。”
叶芸边听边伸出手,拇指和中指张开,沿着白闻赋的左肩一寸一寸摸索到右肩。
他比寻常男子的肩都要宽阔些,正是这个原因,他总是能将衣裳撑起来,穿出属于男人的挺拔与硬朗。
白闻赋捉住她纤柔的手,问她:“干吗呢?还没要够?”
叶芸缩回手,刚准备从他怀里钻出去,他将她钳制住,不给她逃跑。
夜深后,叶芸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实在承受不住时,她的小手便会攀上他,细声求他:“闻赋,你慢点。”
红点颤动,晃花人眼,他俯身咬住,嗓音冒了火:“慢不了,受着。”
她被颠过来倒过去,人像没了骨头般柔软好欺,又顺从得很,让人禁不住上瘾。
一大早上,叶芸还在梳头就听见白闻赋在楼下喊她,那一声“小芸”
带着他独特厚实的音色,叶芸的心尖都跟着颤了下。
在床上唤她是一回事,当着周围邻居的面在楼下喊她,当真是要把她放在火上炙烤了。
她赶忙放下梳子,涨红着脸跑出门,顺着走廊往楼下看。
叶芸跑出来的时候,不少人也往楼下瞧去。
白闻赋的身边立着一辆自行车,他招呼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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