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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筋怎么这么直,那话你竟然也敢和师尊说!
你不知师尊最可怜沈师兄了吗!”
“就是啊,那一听便是乾曜长老不愿让沈师兄与师尊待得舒心,在挑拨离间呢!
你怎么这点儿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
“而且我们前些月出门卫道时,邱师兄和窦师姐怎么对他的,你也不是没看到!
沈师兄办离门礼,乾曜长老是什么样的,你更不是没看到!”
苏玉萤气得站了起来,“师弟!
你天赋这么高,这几十天里修为长进就飞快,又不傻!
你还看不出来吗,沈师兄是空有名声在外!
他在乾曜门是人人可欺,日日都被踩着脑袋呢!”
“他之所以名声那么大,八成就是乾曜门的生怕被外人知道他在乾曜山过得难,才不断吹嘘出来的!
这么一个人,如今被师尊一点儿不留情面地硬抢过来,乾曜长老能舒心吗!”
“他自然会想方设法挑拨你我,挑拨师尊的!
你怎么这些事都想不明白,还告到了师尊那里,你是想让师尊如乾曜长老一样,踩着沈师兄的脑子过日子吗!”
白忍冬蒙住了,他没想到这二个人竟然同仇敌忾地一同骂起他来了。
他气急:“师兄师姐们怎么这般咄咄逼人!
?我昨日也说了,或许乾曜长老还有别的意思呢!
况且,也真的是沈师兄将我送到乾曜门那路上去的,不论如何,此事不都有托师尊查一查的必要吗!”
他这样一说,其余二人也都愣了愣。
“说……得也对。”
温寒说,“若真是沈师兄做的,确实得问问他是何意图……”
温寒支持了他一句。
白忍冬闻言,连忙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趁热打铁道:“是啊!
事出蹊跷,况且方才师兄师姐们所说的也都是猜测,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的!”
其余二人面面相觑。
苏玉萤讪讪坐了回去,踌躇开口:“我倒真觉得沈师兄不会……”
陆峻也点头:“我也觉得,师兄人是好的。”
温寒再次拿起药来,继续给白忍冬上药道:“行了,都别议论了,我明天问问师尊去。”
次日一早,日上二竿,钟隐月才在闷闷的头痛里醒过来。
一醒过来,视线里还模糊着,他就感觉自己脑袋里的脑仁仿佛在阵阵突突,头疼得要死。
他捂着脑袋,在床上痛苦地翻了半个身,嘴里干得像起了旱灾。
“师尊?”
沈怅雪拉开床帘,低下身来,细声询问:“师尊,您醒了?”
钟隐月都没力气回他了,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抱着脑袋哼唧了声,算是回答。
“既然醒了,就把醒酒汤喝了罢,能好受些。”
沈怅雪说着,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
钟隐月睁开眼一看,他把一个碗端到了自己面前。
那碗里是一碗药汤,味道闻着倒没那么冲。
钟隐月点着头,把药碗端了过来,单手捏着,两眼一闭就一口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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