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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亁面上好看了些,瞥了眼赵管家,问:“可查到东家是何身份了?”
“我派人查过了,出面的那位不是东家,成茂布庄背后另有其人。”
赵亁冷笑,“藏头露尾的鼠辈,当真以为仅凭几匹西域布就能吞下整个北州府?也不怕胃口太大撑破肚子!”
与此同时,成茂布庄。
掌柜道:“东家,百姓吵嚷着西域布数量太少,要咱多上些货呢。”
柳康成抿了口茶,老神在在道:“不必管,需知物以稀为贵。”
掌柜说出自己的担忧,“如此一来,势必会惹得城中那些布商眼红嫉妒,说不准会使些手段,让成茂布庄无法在北州府立足。”
柳康成问:“你可知北州府布商以谁为首?”
“大多以赵家为首。”
“没错,就是赵家。”
柳康成眸光闪动,攥紧茶杯道,“赵亁那个老东西,这会儿肯定在派人四处打探我手中货源来处。”
掌柜着急道:“那该如何是好,东家可有对策?”
柳康成道:“过几日你放出消息,就说有西域布商在宁州府出没。”
掌柜没多问,点头应下。
待人离开,柳茂从里屋出来,叉着腰道:“哥哥,你怎么又把亵裤塞进被子里藏起来了!”
柳康成喷出一口茶水,面红耳赤道:“快住手,以后我的贴身衣服我自己来洗就好。”
柳茂撇嘴,“为什么?明明以前都是我给哥哥洗的!”
“以前年纪小,现在哥哥长大了,不能事事都要小猫照顾对不对?”
柳康成推着小孩进屋,“我们小猫还在长身体呢,活做多了该长不高了,乖,回去休息吧,衣裳哥哥来洗。”
柳茂不放心道:“哥哥能洗干净?”
“嘿,这是瞧不起你哥我?”
“没有……”
“行了,快回去睡吧,当心长不高。”
“那好吧。”
“呼——”
柳康成看着小孩儿背影松了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想起被自己藏起来的亵裤,心里琢磨起该怎么跟小孩儿提日后分房睡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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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九除夕夜,姚记酒楼早早歇业,一家子坐着马车赶回沈家村过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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