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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发生了什么?”
“温声说晚上不来参加生日宴。”
“还有呢?”
路泊汀手里的手机拍向他胸口,振的他一顿咳嗽。
好久没见兄弟吃瘪,庵加河扬起眉笑的一脸温和:“应该没了吧。”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放学,庵加河和路泊汀先跑了,一个跑到外面的艺术集训中心堵人,一个坐在校门口的保姆车里等人。
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
路泊汀朝李叔伸手:“李叔,借一下手机。”
打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又瞥向校门口,正好一大堆学生涌了出来,路泊汀仰头撑在靠背,抬手扶着脖子又等了一阵,眼睛盯着车窗的斑点开始失怔。
二十分钟后,依然没人影。
李叔转过头问:“阿声是不是自己走了?”
校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
路泊汀深呼一口气,下了车重新进了学校,文班的灯都灭了,他推开门,教室里一片幽静,温声的椅背上还搭着他的衣服,舌头顶了顶脸颊,走过去拿起衣服又出了教学楼。
一整天给他甩脸子,不接电话,还玩消失。
好得很。
又坐回车里,绷着一张俊脸开口道:“开车吧,她已经走了。”
李叔从后视镜里看他:“可能是出去玩了吧,今天周五。”
手里的那套衣服内衬还有温热,路泊汀没有说话,视线调转看向窗外。
回到怡翠苑,姚女士已经在等他,摆手催促道:“快上楼换衣服,八点的宴会别迟到了。”
庵家和路家从爷爷辈就开始深交了,像晚辈的成人礼这种重要的日子两家都会聚在一起会餐。
“温声回来了吗?”
他手里的衣服丢在沙发上。
姚女士坐在沙发旁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瞅他,“阿声去了朋友家,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不回来?
呵。
路泊汀扯开衬衣领口,耷着眉梢,脸色不太好地上了楼。
“他和阿声怎么了吗?”
姚女士看向后面进来的李叔。
李叔不紧不慢笑着说:“兄妹两可能拌嘴了吧。”
路泊汀换好正装下楼,又换了个手机开始发消息。
l:今晚十点半我去接你,有什么事见面说。
他身上是一套姚女士定制的黑色西装,质地精细剪裁修身,内搭同色衬衣和烟灰色领带,外面套了一件深色手工羊绒大衣,挺阔有型的装领,宽肩处线条流畅平直,又因为他的身形极优越挺拔,一身暗色悬垂感高级利落,矜贵气质中平添几分清冷。
从上车后路泊汀就没什么表情地靠在一旁,姚女士对路康眼神示意,让他活跃一下气氛,路康干咳几声,刚要说话,路泊汀手里的屏幕一亮。
车外的路灯闪现而过,忽明忽暗的光影映在他隽奕分明的侧脸,此时润红饱满的唇微微抿起,黑曜曜的眼睛垂下凝着手机。
温声刚才回了消息。
——我想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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