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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去墨迹和色彩,宁雪滢回想那人一本正经又肆意而为的模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拿起放在春凳上的桃花甘油膏,涂抹起脚踝。
等卫湛忙完回房,寻声走进湢浴,“在做什么?”
宁雪滢妙目流转,剜起一指腹的膏体,涂抹在了他的脸上,细细抹匀,“屋里干燥,郎君也润润肤。”
感受到纤细的指尖游走在面部,带来清凉,卫湛没有拒绝,却见她嘴角微扬,蕴着坏笑。
大手扣住她的细腕,拉开了游走在自己脸上的小手,“怎么?”
宁雪滢也没卖关子,“郎君不会介意妾身用这瓶桃花膏涂抹过脚吧?”
她没提涂抹的是脚踝,而是扯谎说了脚。
卫湛看向她露出裙摆的脚,没有回答介不介意,甚至没有多余的情绪,“涂抹了哪只?”
宁雪滢开始胡诌,指了指自己的左脚。
卫湛猛地托住她的腋窝,将人放在春凳上,在宁雪滢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时,附身咬在她的脚背上,很小的一口,极为用力。
随后放开,“为夫不介意。”
宁雪滢坐起身,碰了碰脚背上两排整齐的牙印,再看向男人薄薄的淡唇,眉梢微搐。
嘴巴是用来进食的,他怎么如此不讲究?
脚背上湿润犹在,散发清凉,她拿出绢帕替他擦拭起唇瓣,旋即又擦拭起脚背。
卫湛没再闹她,靠坐在一边,用拇指摩挲着未戴银戒的食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宵分将至,小夫妻各怀心思,却又在不知不觉中抱在一起。
宁雪滢看向冒热气的浴汤,问道:“待会儿还去书房吗?”
“想我去吗?”
“嗯。”
为防他误会,她扬起脸解释了句,“只有这样,才能困住那个人。”
卫湛扣住她的肩,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如今再繁琐的机关术,都无法彻底锁住卫九了。
卫九与他一样,对家族所掌握的机关术再熟悉不过。
为今之计,只能试试其他法子。
书房中已备好了链条和铜锁,而钥匙会掌管在青岑手中。
阒静夜阑,那堵为卫九专设的泥墙未被开启,卫湛坐在一把榉木圈椅上,面朝碧纱橱,半隐珠帘中。
宁雪滢站在珠帘外,眼睁睁看着青岑将铁链一圈圈缠绕在卫湛的身上,以铜锁扣住末端。
落好锁,青岑沉重道
:“得罪了,世子。”
被束缚住的卫湛静静坐在圈椅上,无一处可动,连双手都是被缚在身后的。
他面色淡然,只在通过珠帘的缝隙看向妻子时,柔和了目光。
“回去歇着吧,别留在这儿了。”
宁雪滢打帘走进,蹲在他的腿边,想要再陪陪他,尽可能地陪陪他。
子夜中段来临时,书房内光线暗淡,落针可闻,看似垂头睡着的男子慢慢抬眼,看向面前的一男一女。
仅仅一瞬,清冷的气韵徒然变得乖戾阴柔。
男人动了动被捆绑的上半身,因强行挣脱,衣衫歪斜,领口大开,露出修长的脖子以及脖子下面大片的胸膛,衣袖也因用力过猛,裹住紧实的手臂。
看起来野性十足。
他目光凶狠,嘴角带笑,邪佞佞的。
卫湛还真是色令智昏,为了一个女人,作践他到这个份儿上。
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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