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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若是没事,我亦放心了。”
他拿着手中的荔枝,慢条斯理地剥着壳,荔枝外面还有一层薄膜,粉白的指尖缓缓在薄膜上划破一道口子,晶莹剔透的果肉从中裸。
。
露,丰盈的香甜汁水在空气之中弥漫着甜香。
你见他真的不理你,心中的委屈再次涌了上来,委屈巴巴地坐到他的怀中,亲了亲他的唇角,说道:“也不是什么委屈的事情,就是他们说我无用,还故意找好看的少年摔到我面前。”
你不是什么聪明人,却也知道要在这位公子哥儿腻味你之前早些攫取些利益好让你将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那只揽住你腰际的手紧了紧,墨玹的下颌轻轻搭在你的肩上,海藻般的长发擦过你的颈项,冰凉细腻的感觉让你以为是冰凉的蛇类攀援在你的身上。
“我很乖的,那少年我便是连衣角都不曾让他碰见。”
你知道说什么话能够让他开心,女孩的眼中满是真挚,仿佛再单纯不过的模样。
“真是乖孩子。”
少年原本苍白阴郁的面容因为你的话才展露了些许笑容,他时常夸你乖顺,明明年岁比你还小。
他手中捏着的荔枝被他缓缓喂入你的口中,清甜的味道在你的口中迸发,你讨好地衔住了他的指尖,指尖上也残留着甜香。
少年人粉白的唇吻上了你的唇,他看着病弱,力气却不小,后面便是你被按在软塌上亲了。
你被吻得气喘微微,衣袂凌乱。
“缘缘莫要负我,不然这颗荔枝便不是你上面这张小嘴吃了。”
他温声笑着说道。
你不曾在意这些,虽然你小意讨好着他,可心中总归觉得他只是个男人罢了,待你有了官职,自是能够遇到更好的闺阁公子的。
不过你还是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像是后知后觉般,才恍然般说道:“那出言不逊的家伙,我自会帮缘缘处置的。”
“我便知道,你待我最好了。”
你的口中吐着无数甜言蜜语。
过了些时日,曾经嘲弄过你的女子忽而坠楼摔断了两条腿,恐怕要修养个一年半载,你听闻这消息的时候,手中刚刚捏着的束脩都给笑掉了。
这几日你准备在墨玹正在筹备的学堂帮忙,会发束脩,也算是你自食其力的证明,墨玹说那些人不过是妒忌你,若她们有本事寻到一个能让他们不愁吃喝的人,便是女人她们也会亟不可待地自荐枕席。
你想了想,墨玹说的挺对。
你现在就带着一个开蒙班,今日恰巧来了个贵人要旁听,墨玹吩咐人让他先暂时在你的班上待着。
来的是一个着绯色圆领袍的少年,生了一副唇红齿白的模样,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比你要小些年岁。
他来时项戴璎珞,头戴金冠,垂落的长发被精细地编成小辫子,再用红绳扎起,手腕上的金钏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衣袂上也绣着相同的瑞兽,衣摆随意张开,垂落到垫子外面。
你其实觉得他应当不至于来开蒙班。
你真带着学生絮絮叨叨地念着男训,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却突然被绊倒,你被他扶住,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你。
“老师怎的了?”
“无事……”
你有些尴尬起身。
初夏炎热,你贪凉,来上课只穿了一双木屐,你方才感觉到那少年忽而捏了你的足腕。
是为了扶住你么?
你不太敢去看那少年,你曾经多看了一眼一个漂亮的良家少年,不曾想没几日,墨玹就设计让那少年失了清白,最后匆忙嫁人。
若是那少年聪明些,就不应当来找惹你才是。
或许这少年是墨家的哪个亲戚吧,你在想。
快要下课了,你早就讲累了,随便布置了个作业,一个人懒洋洋地用团扇扇着风,雪白细腻的足腕顺着你的青色衣摆露出,就像被拨开的雪白笋尖般,瞧着鲜嫩可口。
那少年不知何时来到你的面前,手中拿着书卷似是要请教。
你刚想找个借口打发,却不曾想这少年身边的仆从忽然轻声叫了他一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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