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影一捶铁杆,“敢威胁严侍郎,你是嫌命长了。”
丁汝夔蓦地从铁杆缝隙伸出右手,就像抓救命稻草似的,使劲往前伸,黑乎乎的指甲居然碰到了严世蕃的靴尖!
严世蕃瞧着恶心反胃,连忙缩回脚,问陆缨,“他得了什么病?”
陆缨说道:“不知道,一群等死的死囚,我们每天给两餐吃就不错了,病了就熬着,熬下来就继续吃饭,熬不下来就地用破席裹着抬出去,报个病亡就彻底结案了。
请大夫吃药是不可能,您看这些死囚,差不多个个都有病,这里又不是安乐堂,我们没钱买药。”
“不过……”
陆缨提着羊角灯走近细看,“看他这个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应该是肺痨,死囚们基本上得这个病死的。”
一听说肺痨,严世蕃更坐不住了,立刻站起来,逃也似的离开地下囚室。
出来之后,陆缨先帮严世蕃解开面罩,然后解下自己的,此时道路两旁堆着好几个火盆,火盆里燃烧着苍术、皂角,陆缨和严世蕃从中间走过的时候,护卫们往燃烧的火盆里倒入白醋,只闻得痴痴几声,白醋和苍术皂角的气味融为一体,化为一团团白气。
这是宋朝仵作宋慈在《洗冤录》里的记载的方法,本来是消除验尸之后的晦气、清洁衣服身体的,后来人们发现这个法子对驱散病气和瘟疫也有奇效。
陆缨和严世蕃就像白气里腾云驾雾,走出白气之后,两人连头发丝都带着酸气的药味。
严世蕃回去找亲家,这里清凉无比,简直是神仙所在,和刚才囚室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严世蕃吃了盘点心压压惊。
陆炳乘机把周小旗的口供拿过来,“有件事,一件不入眼的小事,今日东楼刚好在,我就说说……”
陆炳把朱笔勾出来的部分给严世蕃看,装作不信的样子,“这个周小旗狡猾的很,故意把东楼攀咬进来,以为找到靠山,我不敢动他。
我当然不会被他骗了,以东楼的身份,怎么可能召区区的一个小旗问话?如果东楼对对陈千户父子被杀案感兴趣的话,直接问我,或者问缨儿都成,何必舍近求远。”
严世蕃咀嚼着点心,三层下巴有规律的一抖一颤,丝毫没有被陆炳的话惊讶住,咽下去,喝了半杯茶,拿帕子沾了沾唇,这才说道:
“还是东湖了解我。
陈千户父子不过是两只蝼蚁,我才没闲工夫去理会两只蝼蚁的死,这个周小旗敢咬到我头上,看他是活腻了,东湖,你就满足他嘛。”
“这种四处蹦跶的臭虫,逮谁咬谁,一巴掌拍死他,图个清净。
对外就说,是臭虫偷了蝼蚁家的钱,东窗事发,臭虫气急败坏,咬死了两只蝼蚁,结案,对外有个交代就行了。”
严世蕃不愧为是鬼才,总能一语中的,说道:“没必要为一个人走茶凉的千户之死费那么多的人力去查,死就死了呗,反正陈家已经绝嗣了,管那么多干嘛。
锦衣卫是干大事的,本来这事应该归顺天府衙门管,这不因为这个周小旗惹是生非,当街和北城兵马司和顺天府衙门斗殴,把事情搞大了,皇上才要锦衣卫衙门接手这个烂摊子么?”
严世蕃用手指沾着冰水,在桌子上画了个圈,“干脆,从他开始,从他结束,赶紧结案,你的宝贝闺女陆缨为了这个破案子都瘦了,我都看着心疼,还不如搞到一个倭寇情报立的功劳大。
南边的倭寇、北方草原劲敌,这才是你们锦衣卫该关注的敌人,别拿着芝麻,丢了西瓜呀。”
严世蕃神奇的官场做事逻辑在后世也是一样的,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搞出问题的人,往上头能交差就行了。
陆炳顿首说道:“陈千户父子、周小旗都死有余辜,东楼一席话,茅塞顿开。”
严世蕃这一趟没白来,得了丁汝夔病重的准信,还顺便捏死了周小旗这个乱咬的臭虫,从此无人知他接受了陈千户两万银子贿赂、把罪责推到死人禾千户头上一事。
严世蕃吃饱喝足,告辞,陆炳装模作样的起身要亲自送“东楼”
,被东楼给死死按住了,“外头暑气重,你好好休息,有缨儿送我就够了,你中暑一事,我会替你保密的。”
陆缨一直把严世蕃送到顺天府衙门大门口才折返,陆炳已经提笔写好了结案陈词,说周小旗和陈大郎好赌好色,合伙监守自盗偷银子,两人分赃不均,周小旗杀了陈大郎。
又被陈千户觉察,就往陈千户坐骑马鞍上做手脚,毒死了陈千户。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