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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让她知道自己冲动消费买了很多奢侈品,不如顺水推舟让周洋也就是她口中的那个老男人做这个坏人。
“妈,我知道错了…”
边硕抽噎,弯腰拱进刘合香单薄臂弯:“都是…他教我这么干的,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我就知道,这么乖的孩子怎么才出来几个月就像变了个人,还学人打架,原来是身边有小人!”
“该死的老畜生,硕别怕,妈一定给你讨回个公道!”
边硕满脸泪痕慌不迭点头…
刘合香把所有的恨全都清算在素未谋面的男人身上,理所当然原谅了“被蛊惑”
的小儿子。
只是这剩下的几十万缺口只好拿替边硕攒了十年的老婆本儿来填。
刘合香没把这事告诉边硕,带着他吃了顿饭就把人送回学校。
她俩并没着急走,站在不远处目送边硕进学校,没成想儿子竟然被门禁系统挡住,死活进不去。
刘合香赶忙堆起笑脸凑到保安跟前:“大兄弟,你们这机器是不是坏了,怎么我儿子刷不进去。”
保安指指不受影响的其他学生:“他们都能用,不能用就说明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刘合香讪笑:“大兄弟说笑,我们孩子怎么不是这学校的学生,都读了好几个月了,是不是机器出问题了,你行个方便…”
攥着一百块钱的手说着就往人家兜里掏,保安神色不耐推开刘合香:“系统百分之百没问题,可能是被开除了。”
可能是被开除了
每个字单拿出来刘合香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她怎么就理解不了呢。
什么叫‘被开除了’?
开除?
再大的心脏都难以承受密集的打击,刘合香脸色不正常的涌现一股红潮,死死攥着边硕的手睁着眼昏死过去…
本就人来人往的学校门口,霎时间热闹起来……
边卓对这些鬼热闹一无所知,郝宸佑丝毫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
画累了,眼睛有些酸,郝宸佑伸着懒腰凑到厨房。
边卓只穿着短裤背心摆弄郝仁寄来的藕粉。
“哥,忙完了?”
郝宸佑好像没看见他手上、胳膊、甚至面颊沾着的粉面,扶着腰吻了上去。
“唔~”
边卓手上不干净怕都在他身上,只好隔着一段距离虚虚高举起来,乖驯的随他采撷。
好一会儿,扶着精瘦腰肢的手早已顺着后腰钻进小裤裤,郝宸佑才喘着粗气放人。
“宝贝儿,眼看快过年了,这是咱在一块之后过得番外
b市,市中心再中心,座座写字楼巍峨高耸。
正值上班高峰期,辛勤的打工人们千人一面,步履匆忙涌入眼前巨大的造梦工厂。
温润乐声响过四遍,睡在一堆画稿中的年轻男人睫毛微动,悠然醒转,费力地睁开眼睛,扒拉两下关掉闹钟。
“啧”
皱着眉头轻吟出声,郝宸佑揉下趴着将就一晚酸涩异常的腰。
堪比鸡窝的短发,微微泛青的胡茬儿和眼圈,非但丝毫没有邋遢的感觉,反倒为他增添些许成熟、慵懒的味道,搭配他那张已近三十却仍青春清隽的俊脸,愈加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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