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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首也确实是我所作,皇上恕罪。”
她倒是讨巧,这番说辞不但免了责罚,还将之前一首诗辩白了干净。
但这两首诗是不是她所作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许允这蠢材对她确实上心了。
他不但出言为蒋月月辩解,亲自将她送至外间席面,末了还剜我一眼。
忠勇侯家的小姐沈娇娇扯着我的衣袖,“太子被这女人迷了魂了吧?”
“他如此对你,你就不恼?”
我微微一笑,将桌上的糕点塞进她嘴里。
今日之前,我对许允的印象还是记忆里那个温温柔柔的少年,对我们的婚事不是没有期待。
我虽也清楚,他为储君,日后必定三宫六院。
但我未曾想过,他竟会这般落我脸面。
真是蠢出升天。
现如今,我只希望他能晃晃自己那斗大的脑子,看清楚局势,又有何可恼呢?
4只是我到底低估了许允的蠢钝。
他与蒋月月可谓形影不离,甚至把蒋月月安顿在自己名下一座两进的宅院中。
蒋月月也是个不顾惜名声的,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住下。
蒋家夫人上门寻过她两次,都被她呛了出来。
她说,“我与太子殿下是知己,是他们思想龌龊,凭什么怪到我头上?”
不过月余,蒋月月的大名就响彻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