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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意思?让她坐在他腿上解衣吗?寒酥摇头:“不行,这样不行,我做不到。”
说完这话,寒酥心里突然有一点难过。
这话是实话,她真的不愿意很难接受。
可是从她口中说出来难免没有说服力,她又不是没在他面前解过衣。
她在他面前已经主动解过衣,如今又这样说,被他听来是不是很矫情很虚伪?
寒酥突然泄了气一样低下头伸手去解衣,腰带扯开,衣襟没了束缚一下子松散开,衣襟间露出一道里面贴身的小衣。
手腕突然被封岌握住。
寒酥忍下眼里的湿意才抬眸望向他。
他是一如既往的眸色晦暗深沉,让她探不透。
封岌说:“别这么为难。
如果你实在不想,就拒绝。”
“您刚刚不准,现在又这样说,出尔反尔最是厉害!”
寒酥眼角攀上一抹红,她不该在封岌面前没有分寸,可她还是因为他这句话让藏在心里的委屈显露出几分。
“因为我难受。”
封岌坦然道。
寒酥张了张嘴,忽然就无话可说了。
过了一会儿,她声音低软下去:“您松开我,我去一边解了再给您。”
封岌搭在寒酥腰侧的手没松开,反倒是慢条斯理地在她腰侧轻轻捏了捏。
“不用了。”
他说,“寒酥,来抱我一下。”
寒酥这次看懂了封岌的眸色,因为她又在他的眼里看见了上次的泛红之意。
她知道他在克制。
寒酥俯身,去抱他。
她抱得小心翼翼,前身贴着他的胸膛,又留了分寸没有将力气全压在他身上。
她的脸颊隔着面纱贴在他的肩膀,手也不敢去抱,而是搭在他肩后的椅子上。
封岌伸手,手掌撑在寒酥的后腰。
他手掌宽大有力,她腰身纤细几乎被他的手掌占据。
封岌微一用力,就让寒酥整个身子结结实实地靠过来,贴着他的胸膛,密不可分。
他又抬手,沿着寒酥的后脊从上至下一次次用力抚过,似有安抚之意。
良久,寒酥才懂他的动作,是在安抚她,也是在纾散他的闷躁。
寒酥迟疑了很久,才将搭在椅背上的手拿开,攀在了封岌的肩上,真正抱住他。
她枕着封岌的肩慢慢闭上眼睛,容忍自己短暂地沉沦。
半个时辰后,寒酥才从封岌的书房离开。
长舟在院中等候,将她送到另外一间书房,羿弘阔正在那里作画。
“师父,我来给您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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