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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终于亮了。
江月疏看着他眉毛上还未擦净的晶莹的痕迹,和分外嫣红的泛着水光的唇,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妖冶。
脸又是一热,忙从他胳膊下跑开。
谢逢则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笑着说:“打个电话,让前台送果盘。”
顿了顿,又说:“补点儿水。”
“……”
江月疏强忍着把抱枕扔过去的冲动,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浴室门被关上,里面很快传来花洒的声音。
江月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到卧室拉开床头的抽屉。
里面果然有个小盒子。
之前听有经验的同学说,不是所有酒店房间都会准备,有的要在自助机买,有的要问前台要,检查完后她才放了心,回到沙发上。
车里那么一折腾,就快十二点了,她抱着抱枕,哈欠一个连一个,眼皮子也沉甸甸地往下垂。
等谢逢则把自己从头到脚搓得快发光,香喷喷地从浴室出来时,看着沙发上抱着抱枕歪倒在扶手上睡得香甜的姑娘,哑然失笑。
他把擦头的毛巾随手扔在柜子上,走过来蹲下,抬手轻轻蹭了蹭她的睫毛,鼻尖,再用指腹轻轻擦过嘴唇。
江月疏没一点反应,只是发出一道梦呓般的呢喃:“唔……”
他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力道很轻,不忍弄醒她,只是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贴着这张脸不知疲倦地看着,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半晌,笑着叹了一声:“傻子。”
这可能是她第一次,下夜班没回家睡觉吧。
陪他玩了一天,早该累了。
小姑娘够傻,他也够混蛋。
可这辈子,有时候就想当个混蛋。
他把她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生怕碰醒了她。
江月疏也很给他面子,裹进被窝还睡得香甜,只是翻了个身,搂着他的腰把头凑过来,无比自然地送进他怀里,嘴里还念念有词。
他低下头,听清她叫:“谢逢则。”
唇角满足地弯起来,嗓音压得很低很柔,像在配合她做梦:“嗯?”
女孩的声音在他胸口发颤:“我喜欢你很久了……”
谢逢则意外地怔了怔:“多久?”
说完心口就像悬着什么,大半夜格外的清醒,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头发,等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以为等不到了,才听见她哑哑的,却带着点得意的声音:“嘿嘿,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谢逢则看着她明显还在做梦的表情,轻笑一声,自言自语:“空头支票,信你个鬼。”
弄得他兴奋到半夜,自己倒没心没肺地睡了。
谢逢则忍不住捏捏她下巴,也没敢太用力,只是好歹让自己心里舒坦了些。
又温柔地摸摸她脸颊,嗓音却不算温柔,带着狼一般的侵占欲:“早晚让你加倍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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