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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丝丝血味儿和雄性精液的膻味儿源源不断沁出,他差点以为她还是个小雏儿,这朵小淫花儿尚未被男人采撷过。
指尖儿挑开肉瓣往左右一拨,内里一片泥泞不堪的湿艳红肿,一看就知道被玩儿恣了。
蒂珠被掐得充血鼓硬,像颗红葡萄似的翘出薄皮。
穴口肿得最严重,本就细小,这会儿干脆挤成了一道看不见孔隙的小肉缝,颜色是近似血的,刺目的鲜红,边缘一圈的穴肉被肏得外翻,乍一看,还以为撕裂了,血肉模糊,很可怜,又十足淫艳色靡,轻易激起男人的性欲与施虐欲。
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水光潋滟的逼缝彷佛受到惊吓,娇怯怯地翕合,像张无牙的小嫩嘴,颤抖着吐出一线线带粉色血丝的汁液,较浓稠的精液仍然死死锁在穴内,唯有栗子花般涩中带腥的浓郁气味儿源源溢出,与她淫水儿甜腻的香气缠绕勾兑,不断冲击感官。
徐竞骁觉得自己一双眼都看不过来了。
鸡巴绷胀到极致,一丝又一丝的性液从马眼奔出,裤裆的布料洇开深色的一大块。
跟失禁似的。
操。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
这几年除了儿子徐昆,他看什么都觉得无趣,厌烦,更别提肏女人。
他一见欣柑就喜欢得要命。
遇到欣柑之前,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对一个弱不禁风,心智都没成熟的小孩子感兴趣。
短短几日,他已经泥足深陷。
偏偏她是自己独子的女朋友。
儿子几次与他谈及小恋人,不过寥寥数语,对她志在必得的决心,这辈子非她不可的心意,表达得干脆明白。
徐竞骁舍不得放手,又不忍心儿子难过,退而求其次,与阿昆共占她,三个人在一起,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习惯了运筹帷幄,几十年来在商场上无往而不利。
此时此刻被欲望逼红了眼,突然不想再去考虑什么循序渐进、两全之策。
他焦躁地踱了几步,将一丝不苟的领带扯得松松垮垮。
转身走到床沿,撑臂至欣柑身体两侧,呼吸凌乱,贴近她耳边喘息,“心肝儿,爸爸鸡巴胀得难受,操你的逼,好不好?爸爸想要你。”
他一手拽下领带,不知是说给欣柑,还是自言自语,“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先做一次试试。”
到底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还记得锁上房门,把所有窗棂的三层窗帘全部拉上,房间的照明全部关闭。
一室暗谧。
又从衣柜里取出一方男士配饰用的,滑爽透气的薄麻沙手帕。
他回到床边,拿起领带把欣柑一双伶仃皓腕松松地绑起来,又用帕子缠住她双眼。
她的脸太小,半张脸和耳朵都被遮起来了。
欣柑虽没有醒来,却不安地扭着身子,嘴里发出细弱的哼咛。
“乖,不怕,爸爸现在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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