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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朝压着嗓子,把她的赤裸的身躯重新往前一抱,她想躲也躲不了,臀腿滑腻的肌肤贴合贺云朝的大腿下滑,大腿内侧径直扣上他的腰胯,任他的性器嵌入她两腿之间,笔挺耸立,顶到她的小肚子。
“不是说这个,”
令曦扶住他的肩,语气忐忑,“你怎么能在小孩子的地方……做这种事情……”
贺云朝仰面笑着问:“什么事情?”
“做爱。”
她可没因为这么一个词就害羞,只是觉得自己最近重复它的频率已经补上了过去二十多年来的缺。
都怪贺云朝。
“可是我们不是在做爱,”
贺云朝因为热切而温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弋,“你看,没有插进去,这只是取暖。”
温热的肉棒顶在她腹部,连子宫的暖他都送到了。
任令曦撇唇,“真说得出来。”
没两下贺云朝又揉捏着她的臀,身下晃动,性器贴合磨磨蹭蹭,她的呼吸很快就冷静不下来。
他确实没有更进一步,只是托着她屁股,让她用阴阜蹭他的肉棒,男女之间的生殖器抵弄在一起,搓合不停。
女性的阴蒂更敏感,从两片肉唇中探出小小的一颗嫩芽压在他茎身上上下下,沿途并不是那么顺畅,不时还会刮蹭到鸡巴表面突起的青筋,贺云朝硬得多厉害,那血管就虬结得多凶残,但那到底还是肉做的,阴蒂尖尖来回蹭得七歪八扭,反而享受到了凹凸不平的纹路摩擦,不仅不疼,还很爽利,每蹭弄一次,下体就像是过了一次电般。
令曦两只手撑在贺云朝的腹肌上骑乘,她的视角正对着雨中的公园,外面暴雨倾盆,云团还伴着雷声闪烁白光,偶尔将远处的楚木照亮。
做梦都没想过,这辈子有一天,她会赤身裸体在这样公开的场合与人交欢。
也不是没有后怕,他们能想到来这里避雨,别人也能。
但凡有一个人在这雷雨天里靠近这个游乐场,哪怕远远隔着窗也能看到不着寸缕的她,像这样恬不知耻地在半开放的环境里,骑在男人身上摆动腰臀,纵情享受性交欢愉。
任令曦紧张地望着雨幕,毕竟不是森楚,那些树木不算太过密集,远眺过去,还能看到公园外公寓楼里的灯光,甚至隔着黑漆漆的树杆轮廓,还有撑伞的人影,豆大的三两个,在路上影影绰绰行进。
而她和贺云朝,两个成年人在这雷雨天里,在这充满童真的滑梯堡垒下做爱。
要不是这场大雨,她也不可能会抛弃理性,又焦灼,又刺激地感受野外交媾带来的快感——那种时刻悬着一颗心紧张局促,酥酥麻麻刺激到脑仁,让意识飘忽的奇妙感受。
“在看什么?”
贺云朝握住她的手臂,吻她,顺势拢上她因为摆胯而晃动的椒乳,抓在手心把玩,大概是因为忌惮,令曦的动作还是太过小心翼翼,贺云朝另一只手就捏着她的臀肉,配合自己送胯的动作,加速两人的摩擦。
两人磨合的频率快起来,令曦沉下头,靠在他肩膀不作声,连喘息都咽在嘴里,生怕他察觉自己的沉迷。
贺云朝忽然抱着她站了起来,任令曦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两人下体还抵在一起,他这么一站,直接把怒胀的阴茎,杵在了她穴口。
“你、你干嘛?”
“腿有点麻了。”
贺云朝给了一个让她无法反驳的理由。
站立增加了暴露的风险,加上身下气势汹汹的性器抵弄,令曦小心挪动开穴口,那里已经因为摩擦而湿滑不堪,总感觉随便蹭一蹭就能滑进去。
“……不做爱。”
她埋在他肩头,闷声再次强调,“不做。”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她这么挪开,贺云朝就挺身缓缓跟上去,从性器上传来的热量抵在穴口,明明没插进去,却又热又痒,酥软软一片,小屄生生又往外渗出了一汩淫水,把龟头抹得更湿了。
“嗯……只是蹭一蹭。”
原本两人就有体型差,裸身的感觉却是更明显,贺云朝宽肩窄腰的身材比怀中那个人儿大了一圈,而且臂力惊人,这样悬空捧着她也能让她安安稳稳挂在他身上。
可任令曦还是下意识两条腿勾住他的后腰,怕自己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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