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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来吧。”
鹤龄拿过她手中的针线和肚兜。
对于针线活,鹤龄会一点,不过也只限于平时缝缝袜子,补补衣裳,改肚兜他也是第一次。
鹤龄先是拿着肚兜看了看,然后又瞟了瞟弦月的胸前。
弦月察觉到他的视线,赶紧将衣裳解开了,好让他看清楚些,可别改错了,却不料一对儿软嫩突然放出来,倒给他吓着了,连忙背过身去,连说话都结巴了,“公主这是做甚!
赶紧,赶紧将衣裳穿上!”
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子,弦月有些莫名地将衣裳穿好,“我脱了好给你量尺寸呀,你羞什么?”
“男女有别,哪能这么量尺寸?我照着你刚刚换下来的肚兜尺寸缝就行了。”
鹤龄忙去屏风后,将她换下来的肚兜找出来,比划着给她看,弦月才知是自己外行了,不过她记得以往做肚兜时,奶娘都会给她重新量尺寸,毕竟是在长身体的时候,隔几个月,尺寸又不同了。
想到以后肯定还是要量尺寸,不如现在就做大些了,“你又不是真的男人,就算脱了衣裳给你量尺寸也没关系,你稍给我改大些,我好多穿一阵。”
“男人女人的界限哪是那么容易界定的,就算同是女人也该避着些……”
鹤龄绞尽脑汁解释着,想让她明白以后不能随便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相处中也要与他适当保持着男女应有的距离。
弦月似懂非懂,打心底里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还是按着他的要求没再脱衣赏。
弦月撑着头听着他说,看他缝,莫名地,她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不禁呐呐道:“你一边缝衣裳一边念叨的样子真像我奶娘。”
……弦月的话语又让鹤龄心颤了一下,手下一抖,针尖也歪了,瞬时就戳进了手指里。
鲜血溢出,鹤龄心中暗骂了一声,下意识抬手往身上擦了擦。
许是戳得深了,鲜血没有立即止住,鹤龄正要继续往身上再擦擦,可别把她肚兜给弄脏了,不料却被弦月捉住了手。
“你就往身上擦呀?我看奶娘她们戳到手,都是用嘴吮的,含一下就好了。”
见鹤龄好似不知道,弦月便凑过头去,帮他含住了受伤的手指头。
娇嫩的唇肉,湿润的口腔,猛地一含上,鹤龄只觉得头上好似被人打了一闷棍,让他突地有些眩晕,胯间刚刚才消停一点的硬物瞬间又顶了起来,硬邦邦地顶在裤子上。
“你瞧,这就好了。”
弦月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的声音稍稍唤回来了鹤龄几分理智,鹤龄赶紧抽回手,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咳,属下知道了。”
鹤龄借着回话之际,稍稍往前挪了挪屁股,用桌子挡住自己胯间的鼓胀。
“公主,肚兜一时半会儿弄不好,您别陪着了,还是赶紧去睡吧,明儿个我们还要想法子出城呢。”
鹤龄额上也起了汗,她再待下去,他那裤裆迟早要顶破个洞,他可不想缝完肚兜再缝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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