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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朝就这么一手搭着架子,一手捧着她的颈项,像只好奇心旺盛的金毛一样凑在她颈间不停闻她的味道。
任令曦被迫偏开脑袋暴露出大片光滑的颈部肌肤,伸手无意识轻轻扒弄他的头发,她的目光斜睨了一眼杂物室门口,“我没锁门。”
贺云朝声音闷在她颈间,“他们回去了。”
“还是有可能会被人看见。”
“嗯,”
他根本就不在乎,“两个单身男女午休时间在杂物室亲密,没有法律规定不行。”
任令曦失笑,“贺云朝,我看是你发情吧?”
她本来是调侃,可是贺云朝却轻声回应:“有一点。”
“啊?”
贺云朝把头自她颈窝抬起来,与她四目相对。
他比她高,视线要平齐,就只能弯着腰,弯腰注视的姿态一如往常慵懒,面对面的距离,彼此一眼就能望进对方黑黢黢的眼底,昏昧里没有多少光线,却隐约能见到自己的残影。
“我发情了,”
他半仰着面直视她,语调半真半假,“怎么办?”
“给你打抑制剂。”
任令曦撇开目光。
“不解风情。”
贺云朝忍不住靠上来吻她毫无防备的唇,“我自己来。”
唇瓣连带吐息被他含进口中,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压迫感。
任令曦抬手搂住他才能让自己站稳,贺云朝随即吻得更深,舌头挤入她唇缝间,勾弄她藏匿的舌,两条舌头谁也不甘屈服,在口腔中纠缠搅动,不多时耳边只剩一片湿吻声。
一个吻就足够点燃星火,两具身躯紧贴,隔着衣服磨蹭不止,贺云朝几乎把自己顶入她腿间。
任令曦喘息着退开一些,笑问:“这算什么?”
“职场性骚扰。”
贺云朝回答得泰然自若,唇一扯,又跟着吻上去。
任令曦被吻得七荤八素,恍惚间想着,她和贺云朝的炮友关系,是不是有点过界了?说起来真正属于那种关系的人,不应该是有需求的时候互相召见,来几发就各自安好么?可是他们更像是因为对方而产生**,进而再**,这个顺序好像反了。
小腹上灼热感愈发显着,任令曦暂停反思,边应承着他的吻边提醒:“不能在这里做。”
贺云朝的呼吸有些急切,她也一样,她知道两个人都在兴头上,可是这里是工作的地方,下午还要考核,做完指不定身上会留下味道,她心里头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不做,”
贺云朝沉声发哑,只是用西装裤包裹下高耸顶立的下身顶进她腿根,“一会儿就好。”
任令曦还想说点什么,却听见贺云朝难抑的闷哼—— “……被你招惹得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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