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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
耳畔传来模糊的呼喊,他还有意识,只是身体失去了知觉。
雨声如影随形,一个人俯下身来抱起他,臂弯有种似曾相识的触感。
像是前几天摔到地上时被揽进的温热胸怀,又像是很久以前拍着他脊背的轻柔双手。
是谁来着?
他被送进了狭窄干燥的牢笼,被迫离开了那个触手生温、软硬适中的怀抱。
他还没顾上仔细享受,一下子来了脾气,猛地伸手揪住了那人的衣领,狠狠地往身前一拉——
“咣当”
。
没来得及直起腰的严大人砸进了马车里,以一个十分伤风败俗姿势把靖宁侯压在了身下。
而傅深也终于不负众望地被他砸醒了。
严宵寒没料到这病鬼都晕过去了还能诈尸,刚要气急败坏,恰好对上傅深的目光。
他的睫毛上还挂着雨滴,欲坠不坠,眸光涣散,看起来竟然像是要哭的样子。
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严大人还是不由自主地熄了火,自己爬起来坐好,低声问:“先去我府上,让沈遗策来给你看看伤,行不行?”
他有点担心傅深的伤势,毕竟淋着雨又在石砖地上跪一个多时辰,得了风寒不是闹着玩的。
傅深不知听没听懂,含糊地“嗯”
了一声。
他疲倦地半合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跟没骨头似的靠在车厢板壁上。
马车向严府方向行去,京中道路平坦,傅深居然还被颠得左摇右晃。
严宵寒凝神观察他许久,终于试探着把手伸向傅深。
果然还没近身,闭眼假寐的人出手如电,准确地扣住他的手腕:“干什么?”
严宵寒:“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傅深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哪儿都不舒服,怎么?”
他的手指冰凉,掌心却散发着不正常的热意。
严宵寒叹了口气,手腕反拧,使了个巧劲挣开他的钳制,抬手试了试额头温度:“发烧了。”
烧得都烫手了。
傅深自己反倒没什么感觉,也伸手摸了一下,迷茫道:“不热啊?”
严宵寒:“你摸的是我的手。”
傅深以后脑勺为支点,翻了个身,侧身对着他,浑不在意地说:“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反正他皮实惯了,小病小痛,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只可惜这一次方法好像失灵了,从皇宫到严府这一路,没能根治的暗伤和淋雨所受的寒凉一股脑发作起来,病势汹汹,再加上精神透支与心力交瘁,傅深烧得有点神志不清,下车时彻底晕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严宵寒无法,只得亲自将他抱进府里。
在外迎候的下人个个目不斜视,大气不敢出。
严宵寒治下严谨,仆妇下人远比侯府那帮老弱病残手脚麻利得多。
不多时便将浴桶热水准备齐全,还预备下了衣裳毯子,来请二人入浴。
严宵寒不放心假手于人,亲自替傅深宽衣解带。
脱了绯红官袍,湿透的白单衣贴在身上,男子劲瘦修长的躯体几乎一览无余,可惜这会儿严宵寒生不出什么旖旎心思,他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傅深的双腿上。
层层叠叠的绷带已被雨水浸透,拆开后淤血青紫,疤痕狰狞,简直是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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