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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我没事,”
岑柏鹤微微抿着嘴,露出一个小得不易差距的微笑。
但是这样的表情已经足以让岑二姐高兴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再三确认弟弟身体真的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后,她才放心的离开。
等岑二姐离开以后,岑柏鹤低咳几声,对司机道:“跟上车,不要随便停在路边。”
五少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司机还是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不悦,“好的,五少。”
岑柏鹤没有再说话,他向来沉默寡言,司机心里虽然有一些忐忑,不过还算适应良好。
车子进入乡间小路后,就有些颠簸,司机开得非常小心,可是架不住路况实在太差,祁晏还是时不时的享受坐摇摇车的感觉。
他身边的这个岑五爷一路沉默着,他坐在一堆紫气的,默默地蹭着对方的好运。
不过他与岑五爷之间没有什么私交,所以这些紫气只是在他身边飘来飘去,很少有真正沾到他身上的。
虽然粘上的只有九牛一毛,但是想想自己竟然能坐在一大团紫色里,这么豪气的事情,说给老头子听,老头子说不定能羡慕得活过来。
车子在乡间路上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听了下来。
岑秋生没有立刻带他们去看房子,而是找了农家乐安排他们吃饭。
午餐准备得很丰盛,不过祁晏看得出,与自己同桌的四位大师脸色都不太好看,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难题。
他们当然得愁,这次来给岑家看风水,本来就是为了增加岑五爷的寿运,可是当他们看到岑五爷本人的面相后,就知道这事他们没法办。
他们在京城也算得上赫赫有名的大师,虽然比不上那些很少露面的天师级大人物,但是跟他们接触过的名人也不少。
如果这次的事情办不成,传出去以后,就要影响他们名声了。
靠风水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只有利用偏门,可他们都是走正道的术士,又怎么可能用害人的法子帮人续命?
前者损害他们的名声,后者要害人,他们四个心里都有数,才会如此纠结。
岑五爷的命太贵,贵极则损,这种旺极的命格,就算他们用偏门去化解寿命的问题,也不一定能够成功。
有时候当命数太过强大的时候,就是天注定了,旁人就算费尽精力去改变,也只能是徒劳。
他们四个愁得毫无胃口时,大口朵颐的祁晏就有些显眼了。
赵天师推了推眼镜,微笑道:“祁大师的胃口不错。”
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轻重,这种场合还能吃得下?
“我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顿饭吃少了肚子就饿得慌。”
祁晏吃饭速度很快,但是吃相却一点也不粗鲁,所以别人看他吃饭,只会恨他胃口这么好,不会让人觉得他吃饭恶心。
赵天师听完祁晏这有理有据的回答,顿时无言以对。
以祁晏这个年龄,确实是饭量大的时候,可是什么时候都能胃口这么好,让他们这些没有心情吃饭的人怎么想?
顶着光头的刘大师是四位大师中最胖的,他看着祁晏吃饭,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吃了小半碗,听到赵大师开口问祁晏后,才想起放下筷子,“祁大师,你觉得今天这件事,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吗?”
他们看不清祁晏的路子,所以要提前打听打听,如果是个喜欢用旁门左道的人,他们也能记得以后离他远一点。
世上没有谁不爱惜自己的羽毛,他们也一样。
像他们这样的,如果用了偏门手段帮人改命,就算国家不知情,不会清算他们,他们内部的其他人也饶不了他。
祁晏放下筷子,用纸巾擦去嘴角的油渍,轻微的摇了摇头:“贵极必折,暂时无解。”
四人听了这话,就知道这位祁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一般火候不到家的术士,只能看出岑柏鹤的贵,却看不出此人贵极即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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