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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上的人全无保留地骂了他一句,“变态!”
被骂的人轻柔一笑,他喜欢她口里一切的诋毁。
也喜欢这样泾渭分明的栗清圆。
越端持越衬得那隐秘处,多么的萎靡、美好。
他今晚本来计划就是早早送她回去。
栗老师昨天体面人,话没说尽,但也是耳提面命地渗透给他们,住在家里总要有点归家的意识,不然这天天这么晚回来,邻居看着也不像话。
众口铄金
。
栗老师甚至不愿意直言训斥冯镜衡,只委婉朝空气说教的样子,她妈妈就是个很容易一时上头的人,为表象,为仪式感,为一些俗套但万金油的戏码,但也是个很容易下头的人,今日完美闭环的一矢,没准就是明日扎你心口的一支回旋镖。
冯镜衡鄙视一切回旋镖说。
也怪指间濡湿上的人,“你爸爸喜欢你从前的人,仅仅因为是同行?()”
栗清圆两只手合拢,掐在他喉结处,有种要了结他的同归于尽的破碎感。
幼稚。
()”
冯镜衡忽地笑了声,不知道是说他们父女哪一个。
总之他在惩罚她,即便她相反,很愉悦的样子。
车子免不得的颠簸了下,冯镜衡再说些轻佻的话,“乖乖,别这样,我受不了。”
栗清圆来咬他的唇,叫他闭嘴。
他紧绷的下颌线,继续他的ab谈判伎俩,“那晚上跟我回去,好不好?”
栗清圆坚定地摇摇头,然后声音却是支离破碎的,曼妙引颈的。
她恨他的坏伎俩,一端手搅弄着,一端手摩挲在她腿窝里。
越正襟危坐的样子,越揭露着他的恶劣秉性。
比他的下等秉性更不能原谅的是她自己。
因为栗清圆清楚地感受到她在享受,比享受更泛滥的是她空落落的心。
是的,她即便被取悦到了,可是心里一点不满。
甚至想要更多。
于是,愈发地本能地绞缠住他的手。
一瞬间,栗清圆被自己跑出来的欲望给吓到了。
她用一种夜奔而逃失败反被擒获的惶惶目光看了眼视线之下的人,冯镜衡却期许纵容,甚至在替她赶跑她所有的不齿与不安,也在赞扬她,“怎么这么会啊。”
泄露的人懊淘,羞耻,怨怼,总归都是因为他,她才变得这么狼狈,甚至狼藉。
始终正襟的人,不以为意,一面安慰地替她拨弄拨弄沾着汗的鬓发,一面同她商量,“明天下午请两个小时假好不好,带你去个地方。
正好在那里接待一个德国代理商。
对方是我接手船舶开始开发的第一个合作商,我跟老头置气,对方也就停下来等了我好几天了。
属实太爱我了,见不到我,谁都不愿意交易的那种。”
栗清圆垂眸,冷冷骂一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冯镜衡笑着继续,“今晚留着,攒到明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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