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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聚餐还是提前结束了。
有人挺有眼力见,提议大家上山看月亮,谢逢则便借由她累了,带她回到家属院。
江月疏知道,他不过是等不及了。
门嘭地一声巨响,她紧接着被他夺走呼吸,掐着腰放在玄关柜子上,蹭了一会儿,就从抽屉里摸东西。
江月疏这才发现玄关抽屉里满满的盒子,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咬了咬唇,难为情地推推他肩膀。
他抓住她软绵绵的手,坏心地亲她耳朵,然后身体往前,再用唇堵住她声音。
“小点声……”
他一边毫不留情地,一边装模作样提醒她,“这栋楼住的人不多,但院子里可能会听到。”
江月疏压抑着哼哼:“我十二点要睡觉……”
今天不能再闹到二点了,她真的会死。
谢逢则抱着她往卧室走,边走边弄边哄:“十二点半,好不好?”
怎么也得跨个年。
江月疏抿着唇,“哼”
一声答应了。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烟花声,还是她脑袋里炸开的烟花,江月疏躺在被褥里,勾着他脖子的手都在颤抖。
无意识蜷紧的脚趾抵在他背上,他俯身下来,灼热落在她耳边:“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她声音都哑了,还奋力睁眼看着他的脸,用掌心捧住那层滚烫的薄汗,和她的融在一起,颤颤地叫他名字:“谢逢则……”
他气声绵绵:“嗯?”
江月疏贴着他鼻尖,眼里还夹着迷蒙的湿润,笑起来:“我爱你。”
他目光震荡着,睫毛轻抖着,忽然低头噙住她的唇。
新年第一天,她在他怀里醒来,外面的天是亮的。
虽然出不去,可元旦这天也放了假。
“一会儿跟我去食堂?”
他在厨房给她煎鸡蛋煮面,笑着说,“那几个小子今天在炊事班帮忙做午饭,去尝尝?”
江月疏眨了眨眼:“能吃吗?”
那些个毛头小子,看起来都不像会做饭。
虽然谢逢则看起来也不像。
“有什么不能吃的。”
谢逢则笑了笑,“他们那水平没资格掌勺,就洗个菜,剥个蒜什么的,我们炊事班班长手艺还行。”
“好呀。”
江月疏点点头,“吃完早餐我洗个头发,再去。”
谢逢则:“行。”
他们是踩着饭点去的,午餐都做好了。
食堂里小桌都拼成大桌,每大桌中间还摆着一瓶花,挺有节日氛围。
谢逢则和江月疏被赵嘉年他们叫过去,刚坐下没多久,谢逢则电话响了。
他出去接了一会儿,进来后赵嘉年喊他坐下吃,他没坐,把手机揣进兜里。
手搭在江月疏肩膀上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吃,吃完把她送回去。”
“行,队长放心。”
刘兴平笑呵呵的,“我们保证照顾好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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