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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她在江宁府听到的。
当然了,那些人不敢当着她的面说这样的话,谁都知道,她吴桐是元始帝的宠臣。
高高在上的男人们看不起女人,有朝一日被女人凌驾于头顶,可以想象这会叫他们多么难受。
有趣的是,他们心底看不起你,面上还得对你赔着笑脸。
每每看到他们对着自己假笑,吴桐就真心实意地跟他们一起随地大小演。
不就是假笑么,谁不会呀。
“母亲,我觉得陛下是一位非常开明的君王。”
萧皎抢在父亲前说:“陛下开设南监,允女子求学科举,古往今来,哪个皇帝能如此。”
萧烨冷哼一声,不服气地说:“那是因为她自己也是女子。”
萧皎扬起下巴:“那陛下也做到了,以前有皇帝做到吗?”
“你快别说你们那南监了,里面的女郎哪里是去读书的,一个个争奇斗艳,今日比首饰明日比衣裳,这是读书的样子吗?!
还科举,该治哪本书你们南监的小姑娘们有几个搞得明白的,科举考什么科,考什么内容,你们那儿的小姑娘答得上吗?”
萧烨早就想喷南监了,强制京中九品以上官员家中适龄女儿入学读书,教授经史子集,纯属瞎胡闹,这么几年下来女状元没看到一个,倒是叫京城闺秀们多了个互相攀比争斗的场所。
哦,还有,倒是让京中各家里相看新妇容易了些,毕竟看中的新妇品行如何,去南监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还有他女儿,一天天为了南监的那些鸡毛蒜皮劳心劳力,无非就是谁欺负了谁,谁跟谁又吵架了,谁又把谁的书弄坏了,就为了这些破事,他女儿是天天早出晚归,自己的婚事没个着落也不上心,都快拖成老姑娘了。
萧皎听父亲把南监贬得一无是处,又急又气,辩道:“也有几个学问很好的。”
萧烨:“学问好就可以考科举吗,十五六的姑娘家谁不是在准备嫁人,你去看谁家的姑娘嫁人了不是在家相夫教子,婆家还能让她去考科举当官的……”
吴桐就静静地看着萧烨。
萧烨:“……”
萧皎很委屈,父亲这些话不是胡言乱语,都是南监的现状,正因为此,才叫她更委屈。
她很小就没了生母,因为是女孩儿父亲很少亲自管教,庶出的弟妹们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外祖家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她教得左了性子,继母进门后一开始对她也是敬而远之,她独自跌跌撞撞长大,很早就知道了一个道理——没有谁是能够真正可以依靠的,人只有靠自己。
兄弟会阋墙,姊妹会反目,丈夫会离心,父母也不可能管儿女一辈子,人这一生的路都得靠自己走。
以前她不懂这个道理,囿于后宅那小小的四方天井,被挑唆着与新进门的继母耍心眼,争那一厘半厘的利,她不明白几次相争继母并没有吃亏,为什么继母最后会选择退让,直接放手楚王府的中馈,每日起早贪黑去给皇后做掌书女史。
后来继母外放去了信州,萧皎第一次,人生第一次忤逆外祖的话,央求继母带她一块儿去。
离开京城她才知道,原来,天地如此之大,烝民如此之多。
正是因为见识过外面的广阔天地,萧皎不想再困在四方天井里,皇后派人来授她南监主簿一职时她欣然同意,并为此积极奔走。
南监是元始帝还为前朝皇后时设立的女学,规制、教习等同国子监,隶属集贤院,因监舍设在国子监之南故称之为南监。
南监只收女子入学,无论贵贱,成绩优异者通过南监解试得主簿以上者三名保举,可参加礼仪院主持的省试,省试的前百名方可参加殿试,殿试后由朝廷取士称某科及第,皇帝钦点的前三甲可直接入朝为官,其他及第者亦有了资格参加吏部主持的铨试选官。
萧皎认为这对女子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女子的学问和本事不会天生比男人差,以前只是没有人要求她们学那些经义,学了也无处施展,现在有了科举的途径,可以比肩男子,合该好好学习。
可她认为始终是她认为,无论她如何苦口婆心劝学,南监里的那些贵女们依旧敷衍了事,每次考试的答卷都惨不忍睹。
吴桐听萧皎一顿哭诉,幻视了自己穿越前的高中班主任每每被班上的学渣们气得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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