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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则通。
人们总是在伤痛中获得警醒和启迪,很少有人能够免除这种代价。”
符勇仰天长叹,“若真的有一天,人类的觉醒和顿悟靠的是远见和智慧,而非前人或自身的经验与教训,天下则大同矣。”
“人常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钟义重新带好眼镜,望着灯光已经暗淡下来的讲坛,“对于做恶之人,我素来不会有半分怜悯,不管他有着什么样的理由和动机。
而今天,我对故事里这位母亲却是一点恨意都没了。”
“是啊。”
芸姐跟着感叹了一句,然后转身问向身侧的慕容恪:“大作家怎么不发表下感想,你该是最有发言权的。”
本以为对方会有一番高论,不成想,后者肃然起身,半个字没讲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打便大步离开。
“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芸姐颇为尴尬地怔了片刻,转而向在座者抱怨,“都过去一整天了,他还念念不忘那点破事。”
钟义不解:“什么事?”
芸姐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昨晚(准确说是当日凌晨)因为马聪,咱们一起挤兑过他。”
“非也非也。”
岳海洋盯着慕容恪即将消失在黑暗里的背影,一针见血地指出:“不是怨人,而是吃醋。”
“吃醋?”
芸姐转着眼珠,“他吃谁的醋?”
钟义略一沉思,心里大致有了数。
岳海洋冷哼一声,可能这个表情有点大(牵动脸上的肌肉有点多)引起伤口疼痛,开启的嘴巴不得不重新合上。
符勇替他把话说了出来:“慕容先生倒也不是个记仇的人,至少早饭那会儿还好好的。
但在上午的集体活动中,钟先生跟岳先生得了最高分拿了奖,他就不痛快了。
也难怪,获奖的两位都不是科班出身,这让一个职业小说家情何以堪。”
芸姐恍然:“怪不得脸黑得跟个驴蛋一样,就这点度量,真是亏了他大作家的名头。”
钟义有点不好意思:“慕容先生若真这么想,便是钟某的罪过了。
我只是一个山村的代课教师,大字不识几个,无论学识还是地位,都不及慕容先生的十分之一,能拿到奖项完全属于侥幸。
再说,这不过是个游戏,所谓的评审都是些非专业人员,如此结果何必当真。”
“钟老师谦虚了。”
符勇挺直身子,目光在钟义和岳海洋之间巡回,“评审人专不专业不要紧,陈岚老师的两件礼物可是响当当的。
依我看,留在最后的幸运者,或者说陈岚老师属意的继承人,必定是你们二人其中的一个。”
“我也这么看。”
芸姐紧接前者的话茬,“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再出个双黄蛋呢。”
本是谈论慕容恪,话题却不知不觉扯到钟义和岳海洋身上。
虽然不明显,钟义还是从二人言辞中嗅到一股淡淡的醋意。
知道多言无益,他没有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岳海洋看看表,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个故事讲得时间可真不短,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走吧。”
坐在小火车上,钟义斜靠座椅半闭着眼睛,身体随车辆的颠簸左右晃荡,看起来像是沉沉入睡。
而事实上他清醒得很,脑子里正反复回旋着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他已经很久了:同样的分数,为何陈岚老师送给他的只是一套作品集,而岳海洋却得到了他私人书屋的钥匙。
在钟义他看来,那把钥匙才是真正有价值的奖品,它的象征意义远大于一套个人作品集,毕竟陈岚老师是汲取书屋那些书的营养逐渐成就了今日(当然,这跟陈岚老师的个人努力也分不开)。
思来想去,他始终弄不明白,究竟是主办方把奖品给搞错了(比如,这两样奖品本来属于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却没想到产生了双黄蛋,于是主办方未请示陈岚,自作主张把两样奖品作为同等礼物进行赠送),还是陈兰老师特意为之另存深意。
但能够肯定的是,这场活动绝不像他刚才所说的那样,仅仅只是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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