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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暗想,这凳子还有什么机关不成?
圆盘放稳后,越开退后两步。
此刻天光大亮,一束暖阳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落在条凳上,也落在那只青瓷圆盘上。
光洁的釉层在阳光下散发出柔润的光泽,柔光笼罩中,空荡荡的圆盘好似被注入了一汪清澈的泉水,水色映着釉色,釉色染着水色,分外灵动。
水光乍起的瞬间,景云连指尖都是酥麻的,她终于知道越开没有破解的难题是什么了,但她完全没想到,章师伯竟能做出秘青瓷独有的无中生水之感。
“这盘子……”
小洺爷目瞪口呆,揉了好几次眼睛才确认自己没有老眼昏花。
“这便是‘无中生水’吗?”
景云喃喃地问,自从开始做数据库,她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手艺,如今看来,这世间绝妙的东西当真是太多了。
越开深吸一口气,重新端起圆盘,认真凝视。
这圆盘的釉层薄厚适中,既不像天泉青瓷那般厚实,也不像秘青瓷那样轻薄,是非常普通的釉质,且釉色也不是秘青瓷独有的苍翠欲滴。
由此可见,章师伯并不知道秘青瓷的釉方,那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章师伯负手而立,“你来找我,就是想请教这个吧?”
“还请师伯不吝赐教。”
越开将圆盘还给章师伯,可章师伯却没有接,“其实你不必向我请教,我把这盘子送你,你自己好好琢磨去。”
在景云的印象里,章师伯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什么明知越开有求于他,还要故意卖关子呢?莫非师伯也在怪他之前隐瞒身份?
她不免着急起来,“师伯,咱们急着烧秘青瓷呢。
这手艺学会了还得慢慢练习,哪有时间让他自己琢磨啊。”
说着,她压低声音又道,“您别误会,其实我师父知道他的身份……”
章师伯摆摆手,打断她的话,他定定地望向越开,时隔一年,他并没有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有什么变化,只是觉得眼神变了。
那双曾经干净清澈的眼眸,如今夹杂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一个真正的手艺人,对技艺要至诚至真,除此之外,他的内心也必须坦荡无阻。
手艺人的天赋是耐心、是悟性,一个“悟”
字至关重要,要悟技艺,更要悟心。
心若有了桎梏,便是什么也悟不出来的。
章师伯笑了笑,“这手艺真的不用学,也不用练,只看他自己能不能想明白。”
越开紧握圆盘,心也被勒得更紧了,像无数根钢丝钳进血肉,疼得无法喘息。
“师伯……”
他轻声却又铆足了力气,“如果您是我,您会不会恨我师父?”
整整一年,他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这个问题。
他很想、很想知道答案,但他始终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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