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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在医院陪着吴凡和董星,阿发和阿财负责给我们买饭跑腿什么的。
董星第二天就没什么大碍了,该跑跑、该跳跳,还能在床上翻跟头。
至于吴凡,自从住院就没从床上下来过,哼哼唧唧地说这里疼、那里疼,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没少劳烦发财兄弟帮他端屎送尿。
除此之外,他还有两大爱好,一是拿着镜子顾影自怜,哀叹自己天生丽质,却多了一道难看的疤,二是撩小护士,事实证明男人会不会撩,和长相完全没关系,他都包得跟木乃伊一样了,仍旧撩得护士满脸通红,常常娇嗔地骂他死鬼、讨厌。
这天中午,我们几个正在病房聊天,曾小宝和郭文鹏突然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不少吃食,烤鸭、卷饼、麻辣烫什么的,品种相当丰富。
“谢郭少。”
我笑着接过来,知道这单肯定是郭文鹏买的。
“小意思。”
郭文鹏笑着。
“我也负责运输了啊,你怎么不谢谢我?”
曾小宝一边发吃的,一边疑惑地说:“董星呢,怎么没看见他?”
我摇头说:“不知道,这家伙一会儿出去一趟,问他去干什么也不说,神神秘秘的。”
几人正吃得欢脱,突然听到护士在外面骂人,阿财动如脱兔,头一个出去看了看,接着返回来着急地说:“是星哥被人骂!”
我们几个一听,连忙奔出去查看,吴凡下不了床,只能着急地探头看。
走廊上已经围了不少病人,我们挤到前面一看,就见楼梯的拐角处,董星红着脸、低着头,在他身前站着一个体重超过两百斤的护士。
董星本来就瘦,跟那护士一比,像是土坡和山丘。
护士叉着腰,骂骂咧咧地说:“我说刚到的设备,怎么一转眼,包装箱就没了,原来是被你偷走了!”
董星身后的消防通道里,已经摞了一叠纸壳子,快有半人那么高了。
我说他怎么总是消失,原来是去干这个了!
董星抬起头来,不服气地说道:“怎么能叫偷呢,你们这纸壳子也是要扔,我帮你们收拾好了还不行啊?”
护士仍旧不依不饶:“不告自取即为偷!
你偷拿纸壳子还有理了是不是……”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几个赶紧上前劝阻,好说歹说才把护士劝走,接着又把董星拉回病房。
吴凡仍旧躺在床上,听完这件事后,觉得有些丢脸,还埋怨他,说你整那玩意儿干啥!
董星说怎么了,那可都是钱啊,前段时间你没饭吃,不都是靠我收纸壳子才渡过难关的吗?
说到这个,阿发、阿财、曾小宝都纷纷点头,说那么多纸壳子,不要白不要,等一会儿没人了,再去偷着卖了,还能换一顿小酒喝。
几人说得头头是道,看着经验还挺丰富,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几人说干就干,等到外面安静下来以后,便悄悄地出了门。
吴凡嘴上嫌弃,但还是满怀期望地躺在床上等着。
不到五分钟,几人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说那堆纸壳子已经被那护士卖了,还换了鸭脖子正在啃着,吃得满嘴流油。
“怪不得她不让我拿,原来是想自己吃独食!”
董星咬牙切齿。
曾小宝等人也都骂骂咧咧,恨不得扒了那护士的皮。
郭文鹏终于忍不住了,问道:“那玩意儿能卖多少钱啊?”
董星说道:“挺多的,至少几十块,够普通人生活两天了。”
郭文鹏憋了半天,终于幽幽说了一句:“这种民间疾苦,我恐怕是一辈子都感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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