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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着比生产前精神了许多,人也白了一截,见着张鹤龄过来给她请安,笑着拉着弟弟的手让他坐下。
“好几个月都没见着你了,如今见着竟是又长高了一截。”
张鹤龄被这话说的有些尴尬,没错,他虽然已经成亲袭爵了,但是其实年纪也才不到二十岁。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哪里还会长高啊。”
张鹤龄有些不好意思,神色也不复以往平静。
张皇后见着弟弟这般局促,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轻轻抚了抚弟弟的肩膀,柔声道:“你在姐姐心里,永远都是小孩子呢。”
这话说的,大家都笑了,只余张鹤龄独自尴尬。
一边的姐夫弘治帝给小舅子解围:“鹤龄如今是越发长进了,我看很快就会成为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弘治帝至今还记得当年张氏刚封太子妃,张家一家子入宫会亲,那时候张鹤龄才十二三,但是小小少年已经很沉稳了,如今七八年过去,当年的小少年也长成了青年。
因此他虽然只是自己的妻弟,但是弘治帝心里却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
张鹤龄老脸一红,自己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竟是被人当成小孩子调侃,可是他这会儿也不敢反抗了,他知道,自己越反抗,人家笑的越开心,他只能讪讪闭上嘴,假装自己不存在。
而此时大外甥朱厚照一下子扑倒在张鹤龄腿上,仰着小脑袋道:“舅舅才不是小孩子,舅舅是大人,照儿才是小孩子。”
这下子,大家都笑了,就连张鹤龄也跟着笑了,他摸了摸大外甥的小脑袋,眼中满是温柔。
见完姐姐之后,他们几个外男就跟着弘治帝一起去了前头宴饮,几个女人则是留在了坤宁宫陪皇后说话。
他们几人边走边聊,一开始还在聊玻璃厂的事儿。
年前的时候,玻璃厂已经置办的差不多了,等到过完年,玻璃厂就可以投入生产了。
张鹤龄的意思是,京城里的销售渠道他们张家就可以代劳,而其他各地的,则可以让皇商们竞标,让皇商代售。
弘治帝很同意张鹤龄这个想法,但是他也怕这些皇商们开高价,反倒让这些东西越发昂贵,而张鹤龄的意思则是,这种事可以两面出手,一边京城这边可以定一个最高价,让他们不得超过多少钱贩卖,一边每个地区可以多找几个代理商,这样他们自己就会卷起来。
弘治帝虽然也是读四书五经的,但是哪里知道什么叫自由市场啊,一时间觉得十分有理。
等说完了玻璃厂的事儿,俩人的话题很快又转移到了张延龄的婚事上。
看起来这几日张皇后没少给弘治帝念叨这事儿,皇帝对于京里这些勋贵外戚家的未婚少女都是如数家珍。
“皇后的意思是,周家有个姑娘和延龄年纪相当,也是十七岁,还有就是定国公徐家也有一个姑娘,不过她的年纪小点,虚岁十五。”
虚岁十五,那就是实岁十四了,这哪里能成,而且徐家那一大家子,仿佛是在算计什么,张延龄可不敢接这个茬,急忙摆手:“人都说齐大非偶,而且延龄这孩子性情跳脱,我只怕他耽误了人家的姑娘。”
皇帝一看张鹤龄出言推脱,知道他是个有主意的,也就不多言,只是笑着道:“那也行,男子的婚事不怕等,而且说不准以后延龄还能找着更好的。”
他后面这句话,有些意味深长。
张延龄傻呵呵的没有听懂,但是张鹤龄却是听懂了,看起来延龄的爵位应该快要下来了。
也是,等有了爵位,或许婚事上挑选的余地还能更多一些。
话说到这儿这个点到为止,很快他们又说起了别的,新生的小外甥今日起了名字,叫朱厚炜,养了一个月,比刚出生时健壮了一些。
皇帝之前发下去的招贤令也果然招来了几个有名的大夫,他们手里都有家传的保养身体的方子,给小皇子才用了几天,竟比之前太医保养了大半个月的效果还好。
皇帝因此十分高兴,对张鹤龄这个法子也是赞赏有加。
张鹤龄当然也谦虚了几句,他心说,这个小外甥还是要好好养住的,日后就算是大外甥没有子嗣,或者还继续是历史上的那个下场,最后也轮不到嘉靖来继承皇位,嘉靖皇帝要是上了位,那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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