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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荣生温和地笑着说:“那我们先试一下在产房里你应该怎么做吧?呼,吸,呼,吸,一张一括,一个婴儿就慢慢地从你的下面爬了出来,明白了吗?”
颜湘不理他。
蒋荣生说着把颜湘抓了过来,横在他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圆润处:“应该是明白了,现在你自己试一次。”
颜湘被按在大腿上动弹不得,脑袋向下,快要充血了,腹部被蒋荣生的膝盖抵住,非常不舒服,好像快要吐血了。
可是这都不算什么,令他害怕的是,后腰一凉,牛仔裤被剥掉了,白色的平角裤在空气中,有些瑟缩的冷。
蒋荣生扇了一巴掌。
隔着一层医用乳胶手套,触感跟以往很不一样。
颜湘害怕得乱蹬,想逃开,又被扇了一巴掌。
圆润处细皮嫩肉地,很快就变得红靡。
蒋荣生一直手按着颜湘的腰,另外一直手还在玩着那圆滚滚的佛珠,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佛珠之间交错。
佛珠愈是明光烁亮,流金溢彩,可是偶尔之间,又有点像深海里,鱼的卵。
圆圆的,一粒一粒的,每一粒卵,仿佛里面正孕育着生命。
佛珠不断滚动,玲玎作响。
蒋荣生再次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响亮的,“啪”
一声响,语气很心平气和地:“乖,自己把这些珠子吞下去。
做好了今天就放过你。”
颜湘被扇得疼了,正极力压抑着口申口今,听得蒋荣生的话,羞耻与暴怒心骤起,双手双腿都被控制着,他张口就咬了两根蒋荣生的手指,恶狠狠地。
然而这是狼入虎口。
疼痛对蒋荣生来说根本不是什么攻击,而是情趣。
蒋荣生笑着任由颜湘将他的手套咬破,咬到皮肉去,渗出一点点血。
血珠子冒出来,他的笑意就更加明显。
蒋荣生的两根手指在颜湘的口腔里捅进捅出,压着他的舌头,缠弄搅动,颜湘被玩得口水都控制不住,痛苦又耻辱,无力挣扎。
蒋荣生漫不经心地:“就算这样,你也还是要吞佛珠。
用后面,一粒一粒地,直到吞不下为止。
宝贝。”
地上滚动着湿漉漉的佛珠,晶莹剔透的琉璃表面裹了一层泠泠的水光,如同冬天早晨挂在草尖的甘露,凝结着淡漠又晦涩的折光。
佛珠在地上滚动着,偶尔又无力地轻轻碰撞,琉璃摩擦发出“嚓”
的微声响,在房间里其余暧昧吸吮与喘吁声下,显得微不可察。
蒋荣生的平时的声线本就偏低沉。
到了被服侍的时候,喉咙间偶尔溢出的几声闷喘,断断续续地。
这声息跟平时冷静克制的蒋先生截然不同,于是反差更为剧烈,也愈加蛊惑性感,气息仿佛贴在耳边细细垂怜似的,缭绕心热。
颜湘却一点都不舒服,苍白的唇被抵着,然而上方两只手扣着,躲不掉。
颜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渗出来,黏在一起,眼睫毛弄得一绺一绺的。
日光渐渐移动,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夹着屋外的风潇雨晦,昏暗的房间中央响起了一声惬意而悠长的叹息……终于扼停了激烈而密集的桴鼓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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