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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朝兄,你不该来的……”
然而,面对着于谦的这番似是感叹似是劝诫的话,俞士悦却只是笑了笑,道。
“持正身,立正言,行正事,走正途,一心若正,何惧波涛?”
“廷益,这是你当年告诫我的话,不曾想,今日竟要我来对你说吗?”
这话一出,于谦先是一愣,旋即,便是一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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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他方无奈摇了摇头,道。
“不是我有意不说,只是,我所知道的,也并不比你多太多,有不少事,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看着总算愿意开口的于谦,俞士悦笑了笑,目光落在眼前摇动的烛火上,道。
“那就一件件的说吧,嗯,就从当初南宫之变后,你突然变得中立寡言的态度说起吧……”
于谦看着面前执拗的非要追根究底的俞士悦,也没了办法,沉默片刻,他轻轻叹了口气,也只得开口道。
“仕朝兄,你当知道,南宫之事出现之后,沂王殿下东宫之位不保,已经是迟早的事。”
“我知道!”
这应该算是俞士悦首次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要知道,在此之前,无论是私下还是公开,他都坚定的力保太子,从未显露过一丝犹疑的神色。
“沂王殿下终究并非陛下亲子,哪怕陛下爱重,可也不可能和朝野上下作对,就算是陛下龙体正盛,熬得过我们这帮老臣,可是,朝中众臣,谁没有门生故旧,后辈子弟,就算是这些都没有,总是有家族的,沂王殿下一旦登基,谁也难保他不会因镇庶人一事而迁怒,故此,朝中众臣必然会竭力废黜太子。”
于谦抬头看了一眼俞士悦,有些惊讶他说的如此直白。
但是,这的确是事实,所以,迟疑了一下,于谦便轻轻点了点头,道。
“不错,沂王东宫之位不保,是必然的事,所以,当时在我看来,此事宜早不宜晚,越早解决,对朝局社稷的影响便会越小,所以……其实在戡平南宫之乱后,陛下首次召见我时,我便向陛下进谏,请陛下废黜太子!”
“什么?”
这话一出,俞士悦顿时感到一阵惊讶。
没办法,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要知道,在此之前,于谦在朝堂上可一直都是保持中立的状态,哪怕太子之争闹得最凶的时候,他也不曾有任何的偏向和表态。
而朝堂之上,也从未传出过,他曾在此事上对皇帝有任何的谏言,但是如今,于谦亲口告诉他,南宫之乱后的首次召见,他就曾经向皇帝进谏,要求废黜太子?
这消息实在是太过震撼,以致于,俞士悦都花了一段时间,才勉强消化了下来,长长的吐了口气,他看着于谦,颇有几分惊疑不定的问道。
“廷益,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朝中对你戡平此乱议论纷纷,有人以为你立下不世之功,当重重封赏,有人觉得你私自调兵,有违法度,应当予以惩处,如此漩涡当中,你去见陛下,竟是为了要废黜太子?”
俞士悦属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知道,当时围绕着于谦,朝廷上下,展开了激烈的争论,正处于朝堂漩涡的中心。
而他私自调兵的行为,很容易受到皇帝的猜疑和忌惮,按理来说,于谦那个时候正该低调行事才是。
可在这种敏感的时间点下,他竟然还敢插手东宫之事,真就不怕皇帝会将他当成野心勃勃的权臣吗?
“尽忠职守,秉持本心而已。”
然而,对于这一点,于谦却显然并不是特别想多谈,很快就把话题拉了回来,道。
“当时,陛下拒绝了我,说,此非废太子之时机尔。”
俞士悦也不是笨人,看着于谦转移话题的样子,心中也大约有了猜测。
当时的情形,于谦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是赏是罚,全看天子一念,他在那个时候提起东宫之事,不出意外的话,是有急流勇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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