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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在我毕业前,不要说。”
陈写宁若是不说,他们也能猜到大概,但也没必要瞒着,了当道:“我和季珩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
猜到和被当事人告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们瞪大眼睛,对视好几次,向陈写宁保证不说,能理解她选择暂时保密的原因。
季珩在远处等着,能看到他,但距离来说,听不到他们三人交谈声,分寸感拿捏非常好。
得到承诺后,陈写宁朝季珩走去,他快步上前扶住她。
-
陈写宁上车后便降下车靠背,闭上眼说:“随便送我回哪,到了叫我。”
她一时间不知道和他聊什么,选择装睡逃过。
季珩贴心地调好车内温度,说:“嗯,睡吧。”
中途感受到车停过,她睁开眼发现是药店,季珩进门便和药剂师说明来意。
未来得及深思,季珩提着一个白色袋子回来,她继续闭上眼。
车子再次停下,季珩轻声叫她起来。
回的是她住的小区。
“我先……”
“我送你上去。”
季珩打断她的话,直接解开安全带,绕过车子来到副驾给她开门。
陈写宁从车上下来,同他一起上楼。
上到三楼,陈写宁问他:“你想留宿?”
以前她也会直接地问,季珩总会迟几秒回复,安静的这几秒他是在内心审判自己,反复问该不该这么做,会不会显得很无礼。
老古板的心理活动充斥着崇高的道德感,是她一介荤人理解不了的。
“可以吗?”
这一次回答迅速,但依旧是绅士的询问她的想法。
陈写宁无所谓说:“随便。”
季珩不再问,和她进了屋子。
夏日晚上公园散步两公里,陈写宁感觉身子黏糊糊的,把季珩丢在客厅,回房拿上睡衣进到浴室。
洗干净出来,看到季珩坐在客厅沙发,认真地翻看药剂说明书,过分正经,还以为他在阅读文献。
“去洗澡。”
陈写宁转身回房吹头发。
季珩想先查看她伤势,但她有点儿轻微洁癖,若是他身上的汗不是做那事出的,她一定会站在离他十米之外。
陈写宁头发长了,吹起来费劲,出到客厅没找到季珩,路过阳台看到他在打电话。
他的语气轻松,偶尔有笑音,电话的另一头应该是他的好友。
“我妈怎么又给你打电话问我的事?”
“不是和她说在谈了吗?”
“她怀疑是假的?”
季珩笑了,“我没必要开玩笑。”
越秋烟说:“别说你妈了,我都怀疑你在开玩笑,对方是京北大的博士生?这个年龄差,季教授你确定?”
“如果她愿意,下次请你们吃饭。”
季珩不介意好友开年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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